所有人都“莫名”吧,至少那三位师公和荀老夫子,还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的。
儒家弟子们只能是听了师公们的命令,天天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厚厚的竹简一摞一摞的堆起来,几乎将他们淹没。
师公们说,他们还需要更深层次的理解古籍卷宗,而笔录,是最好的方法啦。
张良把自己关在了书房。
在小圣贤庄里,张良的住处构造是最独特的:书房,宿所,客室之间,全都有暗道连着。
现在,暗道里整齐的堆满了先贤着作,当然也有张良自己的一些珍藏。
张良慢慢的吐了口气,搁下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现在已经不觉得墨香是一种好闻的味道了,这种味儿熏得他头疼。
他起身走到窗口,由于书房的地势较高,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小圣贤庄。
随意一瞥,他看见那日李斯他们来时,白月住过的阁楼。
应该算是不好的回忆又开始在张良眼前涌现,尽管那是幅令人赏心悦目的景象,可是他还是觉得……
额。怒火中烧?
张良认为他并不是个那么喜欢生气的人。
他也很弄不懂他是在生谁的气。
也许是生他自己的气?
——气他当时身上那么诚实的生理反应。
这对于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君子来说真是太丢脸了。
张良想,也许他应该把目光放的宽广些了,赏些美人陶冶下情操也没什么不可吧。
可是他越想越明白,美人,不一定是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美的定义,而白月从里到外,显然都很符合他的胃口。
这要是被知道了……哪里还能抬得起头。
张良在小书房里这样颓然的想着。
白月既是天子,荀师叔也说过,他需要成长。
张良明白这个天子的能力,知道那个总是白衣飘飘的身影后面,蕴藏的力量。张良明白现在的天子不能有弱点,可是当他知道天子的弱点在哪里后,却又觉得,这弱点,能换一个吗?
比如……他张良?
他相信,这样一来,会安全很多,他不是刺客,他是个从里到外都细心温和的人。
这样对白月来说很好。
张良啊张良,你没有想过,自己既然这样想了,是因为什么?未来的丞相大人。
你得了和白凤一样的病啊。
只是若真的有未来白月登基的那天,他是君,你是臣。
这种关系,不是很复杂吗。
张良还没有想那么多。
倒是伏念先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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