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冰冷刺骨,他还是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在那殿前的小广场上,不言不语的站着。
他打着哆嗦吐出一口呼吸,连那雾气的样子都是如此的优雅。
真安静啊。
白月仰望着有些灰暗的天空,有些失落的想道。
竟然,过去五年了。
一转眼而已。
他没有心思浪费这美景去回忆五年来他做了什么,白月四下看了看,他记得昨天好像给在近前伺候的侍从放了假,遣了他们回家过年,所以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
难得没有人来叨扰,一遍遍的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今天会有除夕的庆典,但估计这会儿还在布置,白月一向戒奢从简,这种日子也不会太过铺张,但他想着怎么也得为一直以来为自己效劳的臣子们一点回报,好歹准备了节目来庆祝。
低下头,两只白嫩纤秀的脚丫已经被冻红。感觉到刺痛传来,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心想若是平常,不知得有多少人絮叨。
但是他的大丞相肯定会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说不定会陪他一起站在雪地里。
想到张良,白月估摸着再过一会儿他就该过来了。自从天下易主后,张良直接住在了咸阳宫。
为报答丞相的辅佐之恩,白月对儒家挂念颇深,赐予了伏念和颜路很高的头衔,允许他们在全国范围内传播学说。
尽管,白月对于其他学派也采取了这种态度。
轻轻在雪地上蹦了两蹦,他想缓解下脚底被冻的发疼的感觉。结果又是一阵冷风从身侧调皮的拂过,成功的让白月打了个喷嚏。
但是下一刻,他只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双脚离地。白月还没有来得及惊奇,将他打横抱起的人已经把他放在了地面。
白月站在自己脱下来的鞋子上,顺着那靛色的暗纹手套往上看,白羽毛在肩头迎风飞舞,他看到对方的蓝过苍穹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而后白凤退了一步,对他稍稍欠身:“陛下,请保重龙体。”
那一刻,白月笑了。
笑的双眼视线模糊。
白凤自己也没想到他竟敢如此“冒犯”,但是看到那个背影,从心底里涌上来的熟悉让他的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好像以前,就经常这样做一样。
“你是……流沙的白凤吗。”
听到王在问自己问题,白凤立刻回道:“是,臣乃卫将军手下,白凤。”
“我知道。”白月蹲□,拍拍脚底的雪,把鞋子穿上。这次,他站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满含温柔,他对白凤轻声说道,“卫将军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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