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初是自己的选择,而且一装就装了五年。
他发现自己真的好狠,在那时任由白凤转身离开,没有做任何的挽留。而他竟还能如此的淡然,波澜不惊的,好像他真的也忘了一切。
可只是一个转身,再回首,他们的距离已经这么远。
五脏六腑都绞碎了的痛,他挣扎着挪到书桌前,提起笔在纸上把说不出口的话洋洋洒洒的写了出来。仿佛是隔了几个世纪才敢表达的疑问。
眼泪把未干的墨迹晕开,花了一片一片。
他双手撑在桌边,长发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那阴影下隐藏的是打算用一生去隐瞒忍耐去独自承担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现在几乎快要将他的胸腔撑破。
当白月终于拿着一盒茶叶走出书房时,白凤立刻站起身恭迎他走近。
“啊,找了老半天。”白月对他晃晃手中的盒子,“上好的西湖龙井。”
他还记得,白凤最喜欢的是龙井茶。
所以尽管自己只喝白水,却一直存着龙井的茶叶。
煮水,烫杯,加叶,浸泡。
白月的动作很流畅,张良时常来他这喝茶,不希望被别人打扰,这点事,也都是自己来做。
他手上不停,却时不时侧身和白凤聊上两句,问问在塞外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然后就一脸满足的听白凤和他讲大漠孤烟,讲西域风情,讲这几年来发生的零碎琐事。
白凤也突然忘记了,他并不特别喜欢讲话。但今天,明明是和陛下,却有这么多的话要说。
酸楚从指尖漫上心头,白月觉得他快要连茶杯都端不稳。但是听到白凤过的好,还是能够发自心底的笑出来。
将泡好的茶递到白凤手里,彼此相碰的手指让白凤感到一阵酥麻,犹如触电一般。可他没有缩手,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茶杯,并恭恭敬敬的谢恩。
“在西北会不会太干,我这里有进贡来的药膏,有护肤的功效,你走时带些回去,给赤练吧。”
“这龙井好喝吗?要是好喝,你也带走。”
“要是缺什么,尽管报来咸阳,我会在第一时间命人为你们送过去的。”
白凤不知道,这样的关心,并不是对所有人。
“阿月。恭贺除……夕……”
张良风尘仆仆的驾马而来,刚踏进门,他就傻了,连贺语都说的结巴。
他看向坐在白月身侧的男子,那张脸,他认得,只是过了五年,突然回来了吗?
“陛下……这是……?”
有人在,张良立刻改了称呼。
白月对张良向旁边的空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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