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座之下,蕴彻只有抬头才能看清王位上他的女孩。这里不是金波宫,却神似彼方。
近日来因为征战,两人身上所显露的气质越发相似。厚重与不忍而不得不为成了最好的诠释,称王的道路必定荆棘,想成为配得上王的男人,同样如此。
“你来了。”并肩做战的经验让阳子对蕴彻信任有加,解开了心结之后,她似乎又变回了从前的她,而且更加成熟和自主。
“庆国各地的势力正在集结。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办到这些,那个浩瀚不可小觑。”蕴彻话语一转,“不过,你做的很好,阳子。”
尽管语气亲密,但蕴彻并不接近王位,阳子支着剑望着底下的他,竟有几分蕴彻式的潇洒。
“景麒不能靠近现在的我,是麒麟的天性。而蕴彻站在官员的位置是准备成为我庆国的臣子吗?真是可靠呢。”
景麒不在她身边因为血气充斥在她身上使他虚弱,剑是杀人的剑,但是王位赋予了她罚戮的权利。她挣扎着,身体却更诚实的握住了剑柄。
阳子想回家的意愿一直没变,但选择轻松的活着已经不再是她的生存方式。她知道,自己的现在以及未来都会在这里,直到化为尘埃,这飞灰仍旧是属于十二国的。
“官员啊……你在挖墙脚么,庆东国的女王陛下。”他开玩笑似的说。
阳子耸耸肩,“我还以为你早就成为游民了。”
“你说得对,因为没能在雁定居成功嘛。”蕴彻摊手。
“额。”
这其中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阳子,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我又没有拜托你,是你自己跟来的。”
“是是。”
“前几次也是,对毁了你事业的人和颜悦色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对,因为我是笨蛋呀。”蕴彻满足状态max。
“没错。”阳子深以为然的认真点头,“我才不相信你完全不在意是因为说看上我什么什么的。”
阳子的后半句语义不详,不过蕴彻一向能够意会,而那并不是因为阳子对他的特殊意义。
“阳子会比较青睐聪明一点的男□。”蕴彻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嗯?”
“不是吗?昨天看到冢宰的时候,阳子很尊敬。那可是个很有些聪明的男人。”
蕴彻说这种听起来一般又特殊的话时,最让人拿捏不准。
“冢宰懂很多东西,我想在统一全土遇到专门的负责老师之前,应该知道点这些。”阳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更有可能,根本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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