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才彻底消除。郝雁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台甫很珍贵,但却很奇怪,尊敬是一回事,接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传言、流言蜚语。
未知的东西总是可怕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滋长人们向极端靠拢的想象,即使很多事根本不可能发生——‘那万一呢?’人总会在心里问自己,然后害怕,陷入更深的猜测,然后不断循环。
被人尊敬着又恐惧着,那么你所见到的笑脸就不可能是真实的。
水门和一个天官打过招呼后这么想着。
回到锦华殿仅着单衣的宵白就差在地上打滚了,水门总是看见他这么幼稚的样子,地上铺的暖玉导致这里冬暖夏凉,更是助长了峰王陛下的气焰。
“您总是这么让人操心。”
说着近乎宠溺的话,水门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拎着宵白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甩到椅子上,在他手里宵白像没有重量一样。
因为惯性,椅子被摇的嘎吱嘎吱响。
“切,像我这种英明神武的王才不会做那种降品格的事。”
睁着眼睛说瞎话。
“呐,水门,这几天我总会想到小鬼。”
“你在烦恼这个?凯不是任性的孩子,会明白我们当时送他离开是为了他好。”水门微微皱眉。
“我明白,不过真冷淡啊,三年都没见你问过他一句。”
“呵。”
水门刚想说什么,窗外飞进来一只黄莺。
黄莺是一种类似于青鸟的鸟类。青鸟可以传达文书,而“黄莺”则可以记忆人的语言,直接传话。
黄莺就和凤凰呀、白雉等等,只能放在梧桐宫里喂养,拥有它的帝王只让它做发信人和收信人的工作。如果说到黄莺,那就是有如国王的亲笔文书一样的具有权力和效力。要区分是哪个国家的黄莺时,只要看它尾部羽毛的颜色就能辨认了。
宵白拿出银粒喂给它,那鸟发出清亮的女声,“中午时分请打开禁门,啊,抱歉,这只是次私人的见面。”
宵白耸耸肩,看了看水门。既然说是私人就不需要官员作陪喽,真是贴心。
水门和他一起走到门前,中午很快就到了,两只骑兽向这边飞奔过来。
走下来的两个人着实的英姿飒爽。
“这么过来真是唐突了。”这么说着,阳子突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不过她没多想,笑着迎上了两人。
“真没想到,你怎么会来!”宵白惊喜的看着蕴彻,“我还以为会是景麒。”
“嘿,又没有规定说我必须呆在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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