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裂得更开了。他的话语从牙缝中一字一字蹦了出来:“怎么,还挺烈了嘛,不过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给爷挠痒痒还差不多,额呵呵呵,你要是愿意给爷好好摸摸,爷给你买一打绣花针玩。”然后他右手掐着律香川的脖子,“你们几个,给我出去外面守着,谁要进来就给我打死,爷快活完了就轮到你们!”他的跟班们应声退了出去。站在巷口,背对着里面。
律香川惊得手脚慌乱,银针无法近身使用,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匕首,但还没挥过去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死死捏紧,只听见骨头折断的闷响,律香川扭曲了面容,痛苦地惨叫起来。
带头人像抓猫一样把人提了起来,狠狠地给他腹部来了一拳,又举起大掌噼啪扇了两个耳光,“臭□,看你看你往哪里逃!”拿起那块布,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按在他鲜血横流的口鼻之上,用他的匕首割开他的腰带,双手拉过头顶绑了个死结。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头逐渐变重,歪曲的手腕受到重创还在轻轻抽搐,口中也发不出声音,回响在巷子里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还有一股咸腥味慢慢弥漫开来。他闭上眼,那个粗壮的男人如乌云一样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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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过了一个时辰,还是过了一个轮回。律香川像个空洞洞的木偶,无力地睁大双眼,身体被肆意摆弄,前方被羞辱地触碰,后方被粗暴地进/入,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更令人难以承受。
他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事情,孙剑那一剑,让他变成了一个,无法纾解欲/望的人。这种欲/望,如今又让他如此惊恐。
身上那人还在卖力地耸/动着下/体;手上,嘴角,下/体布满了咸腥的液体,漆黑的发乱作一团,随着身子的摇晃,无助地颤动。他的眉目,看上起竟有几分凄艳。
律香川,多么美好的名字啊,可是,却要承载这样沉重的疼痛。
他的大脑空得很,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
他看到自己做过无数次的梦,在一个茫茫深渊里,躺着一个小小的律香川,只是个孩子,无数双脚从他面前走过,走得匆忙,却没有一双愿意为他驻留片刻,他无助地大哭起来,四周全是黑暗,他又冷,又怕,身体还很疼,他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因为,他只有他自己。
忘记了怎样去思考,只知道放声把自己心中的恐惧与悲伤化成一场恸哭……
然而,他的眼角一滴泪也没有流下来。男人喘气的声音断断续续,蓝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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