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律香川。
“他自作自受,被我扎了一针。”轻描淡写的回答,令陆远难以措辞。
好吧,从昨天就扎到现在……这家伙居然没什么不良反应,估计就是那一针把他逼傻了吧。
陆远突然同情地看了看江枫,又痛心疾首地看了看律香川。
律香川说:“你别指望我把针取出来。那一针封住了他的魂门,所以他现在体内的真气都无法运转。”取出来的话,那个采花贼的人格很有可能又冒出来。
“会死吗?”陆远一边安抚着不停流泪的大孩子,一边问。
律香川只是冷哼一声。
若是会死,他昨日也不必上去补刀了。毕竟当时的情形太过困难,他没有做到一击毙命。
“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兴许是受了花倾诉的折磨吧,那女人有多变态,你不是不知道。”
陆远想了想,既然暂时不会危及生命,就让他封住好了。
吃完饭,陆远又负责把江枫领到房间去,这家伙居然说楼梯太高,爬不上去。赖在地上不走,陆远生怕别人看见,走漏了风声,只好把他牵上去……
好吧,这家伙长得比律香川还容易引人犯罪,楞乎乎的,还会哭鼻子,陆远现在还肩负着保护儿童的重任,要是被奇怪的人士拐走,凭这家伙现在的能力,只能小面团一样任人搓圆捏扁。可是他拉着江枫的时候,心里并不会产生紧张感,或者说,只有像父亲拉着孩子一样,顺其自然的感觉,他想起昨晚的事,自己抱着律香川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不想让律香川误会自己与江枫之间有什么,只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已。
他把江枫哄到床上,像极了慈父,安慰地摸摸露在外面的半个脑袋,他说:“好好睡。”
江枫却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娘……小枫想和你一起睡……”陆远一口老血就喷出来了。
忧伤的望着窗外,他想,天哪,来个雷把他劈死算了。
他还没有哀叹完,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死寂。冷风呼呼作响,斑驳树影映在窗棂上,好像杀手的血刃那样惊悚可怖,江枫拽着他的手,力道变得很大。陆远嘘了一声,迅速把江枫拖起来,藏在床底下。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扇子,走过去,掀开了窗户的瞬间!
一把泛着冷光的剑如银梭般插了进来。
无声无息,速度又快又狠,只取陆远的胸膛。
陆远的扇子同样快的用眼神难以捕捉,刷地展开拦住剑刃,灌注真气用力一绞,剑身扭曲成一条银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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