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强劲的力道,却在达到一个极致之后,猛然四散开来,站在远处的弟子们,功力略弱的,竟被掀飞了出去。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漫天花雨中,她遗世而独立。
☆、华丽丽的炮灰
“这么短的时间,将剑神之剑运用得如此熟练,你也算没有败了西门吹雪的颜面。”
花倾诉站在地上,桃花纷纷,洒在她面前,沾满艳红色的血腥味。
燕南天朝后飞去,靠在桃树上,握着剑的手一直在抖,淅淅沥沥地鲜血顺着剑身滑落下来。
“师傅——”白衣少女跑过去,对着花倾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想扶住她的身子,却又不敢上前。
邀月从陆远背后站了出去。走到花倾诉面前,也跪下来。
“真不愧是是我移花宫的继承人,”花倾诉摸了摸脸上的鲜血,“够狠够绝,比我这个师傅要高明得多。”她似乎在一瞬之间老了二十岁。
邀月跪在地上,头低地很深,她的手指嵌入掌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怜星已经哭成个泪人。
功夫再高又有什么用,人心,往往才是最难测的。
花倾诉了然地笑笑,她把手上的指套取下来,递给怜星:“起来吧,从今以后,怜星就是移花宫的宫主了。而你,一生辅佐宫主,永不得出宫,你要是违背师命,伤害怜星的话,就拿心上人的性命来抵罪吧,师傅可是在黄泉之下,好好看着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面前的邀月和怜星才听得到。
陆远也随之赶过来,一身狼藉,他跑过去,想扶起燕南天。眼神拒绝了他,燕南天站起来,拖着他的剑,一步一步地朝邀月走过来,他的脚踩在地上,印出一个一个血红的印子。
没想到花倾诉就这样死在了剑下。邀月双眼通红,她背对着燕南天,坚决而冰凉地说:“你回去吧。”
“是你的决定?”还是你师傅的决定。
“我们已经,恩断义绝。”很轻地字眼从邀月的唇中吐出,在给花倾诉下毒的时候,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狂风吹散了殷红的布料,吹散了一种名为羁绊的东西,死在这里的,并不止花倾诉一个人。
“另外两个人,也带走吧。以后若是再踏入移花宫一步,格杀勿论。”这坚硬,无情的模样,完全像极了另一个花倾诉。
血腥味并没有因此散去。小小的怜星跪在师傅的尸体面前,抱着她的姐姐,哭的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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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移花宫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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