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越走越野,越走越安静,一直走进了一片荒林,马车戛然而止,律香川跳下来,斩断栓马索,将马牵到一边拴好,折回去爬进车厢内。
两个隐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地站在大树之后,他们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闻到一阵诡异的香味,背后有人!二人猛然屏住呼吸,抽兵器转身朝那人砍去,只见一个黑白的影子如鬼魂般突然闪过,刀剑如影,他竟毫发无伤,只晃了两晃,伸手快如闪电,如蝴蝶般,从二人之间穿过,二人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砰然倒地。白底黑衫的英俊男人,嘴角一勾,鼻子里轻轻哼了声,他掏出一块丝绢细细地擦指套上的血迹。“既然知道中了迷药,要何必对在下刀剑相向,白白断送性命而已。”
说罢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马车,吃吃地笑了起来。
张简斋到了这时候,终于明白这青年人要做什么了,他的肺痨病好像瞬间痊愈了,手也不那么抖了,眼皮子也不翻了,他苦笑道:“年轻人呐,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么。”律香川的银针已经插在了他的周身几处大穴上,再过不了一会儿,他就要死了。
☆、你们够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律香川只说得出这句话。
“唉,罢了罢了,反正我老头子,也活够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哪,就会瞎折腾,”张简斋叹了口气,又说道:“ 二十年前,那位少爷病的很重,他父亲请了不知多少位大夫去给他看,都无济于事,要是不老夫在,别说只是瞎了眼,连命也保不住的……他现今变成这样,都是报应,报应呐,可怜原老庄主,宅心仁厚……竟如此……”
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律香川将匕首从他腹中抽出来,发出扑哧的声音,用门帘擦干净,跳下了马车。他将马车座位下面的暗格打开,将两潭酒取出来,默默地浇在马车上,掏出火折子,点燃……
这时候他突然察觉到周围的动静,扬手将银针激射而出。扭过身来,盯着来人,喝道:“你是什么人!”那人将扇子上的针抖下来,忧郁地朝律香川鞠了一躬,说道:“小生外出游玩,马儿受惊往这边跑了,所以才不得已跑到公子这里来,公子是不是很冷?不然为何会在这里烧火取暖。”
律香川在他截住自己银针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他隐藏了那么久才被自己发现,想必轻功也很高,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