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什么:“我不会用这个开玩笑的。”
他的手松了一点,但依旧攥得很紧:“可是……”
“没什么的,”我笑,“看不见其实也有着看不见的好,我听得见的美妙声音是你们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美好。”
其实最初我也是抱怨过的,但后来,我也是真的这样想。
或许是习惯了,也或许是我本就是个淡然的性格。说来已经快三十年没有见过东西了,但我也不是那么急切地希望重见光明了。
没错,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美好。我听得见的东西很多要比在浮华俗世里看的要美好。
还有,我觉得那两个师父也早就不把我当做故事里的人了。因为她们后来也想方设法地想要治愈我的眼睛,不过很明显是治不好了。
楚湘堂低声道:“我真的没想到。虽然昨天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完全没有料到你竟然是目盲。”
“在下目盲心不盲,”我点点头,“所以不必为我苦恼。”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没下定决心说出来。我不想他为难,于是换了话题:“不知你有没有看到曲六的样子?我闻到的血腥味并不浓,似乎杀他的时候并没有挣扎。”或者,他根本就是死去以后才被匕首扎穿胸膛。
“我没有去看,不过你说的对,流血不多,否则早该被我们发现了。”他回答。
啊啦,你这么快就把我规划到武林人士之中了吗?
***
升堂的“威武”声打破了清晨的静寂。
说来我应该庆幸公堂不大而所谓的嫌疑人太多所以我们不用跪下来吗?但同时也有些无奈——带这么多人上公堂,那个县令是白痴,还是白痴呢?
喊“威武”的衙役声音挺大中气十足,然后那个官老爷出场。
嗯,听起来脚步虚浮,年纪大了。
县令坐在桌案后,然后衙役继续喊“升堂”。也就这一阵工夫,外面都围上不少平头老百姓,一个个好奇心似乎都很重。
我叹口气,楚湘堂也叹口气,长孙红站在一边放冷气。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犯者何人?”
……我说,这都查明白了吗就这样升堂了?!
结果那县老爷刚刚落了话音,那和我们过不去的家伙就“扑通”一声跪倒了,那声音响得我膝盖都疼。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锐,令我惊讶的是还带着一点点颤音,简直比唱戏的那帮子都那什么:“大人啊,您可得保护小民啊!小民指正出了凶手,怕是要遭毒手啊!”
我无言以对。
那官老爷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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