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腿真的撑不到回草原,见大巫怎么交代?”
“切,大巫不是说生死皆可吗?”
“说是那样说,但祭天向来只要活物。要不……咱看看?”
一人提议,全部赞同,麒握着白瓷制的茶盅看着络腮胡子的汉子把一只手伸进笼子里,冷笑一声,将茶盅里的茶一饮而尽。
“哎呦!”
痛呼一声,飞速把手从笼子里抽出来,但手上还是落了几条血淋淋的抓痕。老四郁闷地看了一眼笼子,抱怨道:“谁他娘说这畜生死了?明明活泼得乱跳,你们看我的手,被它祸害成什么样子?”
其余人呵呵一笑,拿起桌上的筷子夹起小二刚上的菜,而那络腮胡子则夹起一片肉放在笼子的空隙上,也不往里塞,就那样悬着,任凭里面的雪狐用爪子挠。
“挠爷?爷馋死你!”
络腮胡子的汉子怒喝了一声转过去夹菜,顺带又踢了一脚放在地上的笼子,那笼子摇晃了两下,从底下渗出一潭血来。里面的雪狐吱吱叫了几声,听来是不同一般的悲惨。
这血……气味倒是纯正。
麒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盯着那一潭血,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半眯了眼睛将灵力聚集在双目上,透过竹子的笼子,他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六尾雪狐,孤独无助,只仰着头,哀伤地望着笼子的顶部,黑黝黝的眼睛很清秀,浮动着令人心痛的彷徨,它的一只后爪受了伤,可能是被那大汉又踢了一脚,原本结了痂的伤口再度裂开,泛着灵光的血像是不要钱一般从那伤口里涌出来,慢慢染红了洁白的皮毛。而那雪狐似乎并不介意,只是仰望着笼子的顶部,哀伤而又彷徨。
你在想什么?
麒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开始起伏,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佩刀,他只是望着笼子里的雪狐,深邃的眼睛更加深沉,像是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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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老四,你看那人。”
修长的指从刀柄处移开,装作若无其事地瞟向窗外,而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那桌人身上,只等瞟向这里的那人移开目光。
“好家伙,真是一把好刀啊!”
听得络腮胡子的话,麒又将目光转了回来,还以为那群人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却没想到,原来是为了自己腰间的这把刀。
刀?
盯着那淌血的竹笼,麒慢慢眯起眼,一个妙计,出现在脑海中。
“好刀啊!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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