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给师母画一幅,先把四季都凑够了,让师母做个屏风摆着看!”
季连江也给林如海这几年才一次的幽默给逗乐了,老人家也知道大好的日子不该提那些伤心的事情,便一边摇头一边道“我虽不懂西洋画,但是也看得出这画儿是下了大工夫的,不是三五日画的出的。他还得读书呢?哪里有这个时间?若是真得空,日后给我们老夫妻画个团圆像便好。”又忽然想起一事“那小鬼可是又偷懒了?不是说我生日与我写一幅字么?我当日不知道他画的这么好,寻思他的字倒是拿得出手,便问他要了字。怎么如今给了画儿,便把字给我省了么?”老头子心里明白许阳定然还写了字,只是没拿到前面,有意让他大大的露一把脸,便佯怒道。
林如海哪里不知道老爷子的意思?自己外甥儿学问上耽搁了十几年,想要靠科举出头还有的熬呢!先混个书画风流的才子名声让人不敢小瞧也不错!便急忙笑答道“哪儿能忘呢!就他那破字,实在是不值二两银子,随了家里其他的礼物放在外面呢!”
“哼,
他那是破字的话,你十四五的时候写的字就可以垫桌角了……”季先生捧许阳捧的很给力,林如海更想抽许阳了。你舅舅我容易么?为了捧你,这还没怎么样呢我写出的字就成了只能垫桌角的货色了。
今日作陪的宾客确实不少,毕竟季连江是当世大儒,虽不做官,可如今还活着的状元真的数他老人家最老,考上的最早了,他最出名的学生如今又是扬州最大的官儿,因此他老人家大寿,扬州官面儿上的人差不多点的几乎都到场了。于是便有知府郑致和笑道“如海又谦虚了不是?小女在家里常跟我说,令爱虽然才9岁,一手字便写的颇有风骨了,就这样,还被你说成没她哥哥三分的功夫!可见你外甥的字确实是相当不错了。你先挑剔那么好的女儿,这会儿又嫌弃了外甥,真是岂有此理!这么出众的孩子你还要挑三拣四,你要真不喜欢,便把你那外甥送与我做女婿如何?”
林如海也哈哈一笑“我倒是想,只怕这会儿答应了,回来嫂夫人舍不得女儿,致和兄家里的葡萄架就要倒了。”
这类话一听就是玩笑,没人当真的。郑致和是正经的有实权的五品大员,他的位置以后绝对还有上升的余地;许太太虽也是五品诰命,可那是皇帝给她的表彰,荣耀是她自己的,并没有男人的权势撑着,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日后许阳若是进不了学,连个蒙荫的资格都没有,见个官都得跪拜,日子实在不好过。郑致和就郑锦华一个嫡女,爱如性命,怎么可能这么随便许人。这种场合,男人开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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