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的难受,也多亏了这痛……让他顿时软了下去——至少是少了尴尬……
靠在云翔怀里,手臂上挂着针剂,沈世豪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听着他一下一下的心跳也渐渐的恢复了舒缓,竟然……比什么音乐都动人,只想就这么听上一辈子……
“云翔……”
“麽事?”
“无事。”深吸一口气,“只是想唤你。”
“休息吧……”
“好……”笑了笑,“此刻……吾心安。”
此刻,待月楼里,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五十一、痴迷
五十一、痴迷
展祖望走进待月楼里,是在纪天尧的陪同下一起来的——这里他不常来,常来了,就要有些难受——想到当年也是这样的酒楼里,同样的戏台子上,他沉溺了……于是……现在他就不是很愿意走进这里了——这种地方,其实是他永远的痛。尽管当年的那个戏台不是这个,当年的酒楼也不会是待月楼。
偶尔,云翔会说到待月楼,也请他来过一两次,但这也是跟着儿子来,看起来还是父慈子孝的,可如今……自己过来,是给纪天尧几句话招来的——什么这待月楼里戏子跟云翔有了瓜葛——这还了得?!他就知道,让这小子一个人出来,就是个错!
面带怒意,脚下恶狠狠地踩着青砖石板,展祖望带了一行人走进了待月楼。
“展老爷,哎呀,稀客稀客!”金银花急忙迎上去,“快请上座——上座!”
“嗯,你们这待月楼里……唱曲儿的姑娘——是好看得紧啊。”展祖望坐下,抬眼瞄了瞄戏台上,现在是个小姑娘在唱打猪草——果然是黄梅小调啊……思绪,回到了当年……二十年前的戏台上,品慧也是这样……拿着篮子,笑容就好似山水间最纯净的那一抹云——可惜……她始终……是个戏子……
“那可不是,一会儿您看看,我们这儿的丫头啊,绝不比那大地方的差!”金银花笑了笑,眼睛往台上飞了飞——果然,当萧家姐妹俩一起走出后台的时候,全场震惊——而金银花也如愿地看到展祖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
姐妹俩唱的是一出《双救举》,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唱得十分灵动。那演小姐的,就是当时在唱对花的时候那个扮女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