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而已——而今天,刚刚拿起来打一下云飞,梦娴整个人就扑了上来,哭嚷着不让他打——他也就顺水推走,放下了家法,但是……这股子火气没法发泄还是不行,于是,自然要换了家法对付阿超了。
换上来的家法不是简单的藤条,而是一根细藤鞭——这种东西,越是细就越是疼,尤其是上面还有一个个的倒刺,更是让人疼到骨头里。
“啊?!”云飞一看这东西,吓得不轻——方才挨了一下“家法”,也自然体会到了云翔的感觉——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云翔那么怕疼——这跟云翔打自己的拳头还不一样,这种疼,真是钻心,而眼前阿超要经受的疼痛,似乎要更可怕些……
“云飞,你还打算替他求情——自身都难保了,你!”展祖望挥起手,鞭子一甩,打在阿超的背上,只听得一声“啪”,顿时衣衫裂开,隐约可见的是衣衫裂口处的带了血色的皮肉。
阿超忍着不肯呼痛,可是他越表现得倔强,展祖望的火气就越冲。
“啪!啪啪!”一连三鞭子,都抽在他肩背上,登时血色就染红了衣衫。
☆、五十五、碎裂
五十五、碎裂
云飞是被关在书房里,而阿超则是被关在后院的柴房——平日里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怎么说笑都是正常,偏到了此刻见了真章——主子就是主子,奴才便是奴才,做惯了主子的就是做不来奴才受的那些,那生来便是做奴才的也抢不了主子的饭碗,所以,书房、柴房,立见不同。
天尧站在柴房门外,看着里面半死不活的阿超,也是一脸的悲怆:“兄弟,对不住了,你看你伤得血肉模糊,我也没个救治的方儿,唉……你那少爷也是挨了打,大夫正全力救治他呢,你这伤也不算重,只卧在这儿两天,便自好了——就是熬了汤药是活血化瘀什么的也没什用处,要不然……你就好好歇歇吧……好好歇着也不必管什么活计,过个两天,这淤血也化了,伤到的地方自然就好了。”这语气动作,学得倒是有把纠纷肖似梦娴。
阿超趴在柴房中,动一下会痛得钻心——不,即使不动也会痛得要命——身下是硬得扎人的干柴,一根一根,枝棱八翘,即使身上没有伤也要把人扎得生疼,何况是现在身上还带着伤?这些干柴都是天尧找人搬来的,说是隔潮隔湿,其实,在阿超看来却是为了让他歇不安稳——背上痛得要死,胸口又给柴火扎得火烧火燎,再给天尧的话气得直咬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头一甜,一口血呕了出来。
天尧这才笑了笑,转身就走——他知道,他方才哪几句话却是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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