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手脚僵硬。
身体感官无限放大,正当顾云锦紧张万分时,不料却听了这么一句话,她很是错愕,倏地抬起半垂的眼睑,有些不明所以盯着他。
有没有搞错?刚刚深情表白完,就要委屈她?
还有,这是要怎么一个委屈法?
赵文煊读懂了顾云锦眸中之意,他解释道:“锦儿,此事非你所想。”
忆起要说之事,他面色沉了沉,再次开口声音亦极低,仅容床榻上二人能听见。
“锦儿,”赵文煊缓缓开口,道:“我一时不慎,身上中有奇毒,虽于身体无太大妨碍,但为防毒性更进一步,只怕是暂不能与你圆房。”
洞房之夜不行房,其时是一件极不可思议之事,尤其对于女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若没有说清楚,只怕顾云锦必然心生误会,他不愿意欺瞒爱人,更不想二人生隙,因此仔细解释清楚,是必然的事。
赵文煊话语中难掩歉意。
顾云锦闻言却大惊,此事比方才所谓一件钟情震撼多了,若不是赵文煊虚虚搂着她,她简直要立即弹跳而起。
浪潮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凶猛,顾云锦应接不暇,已经觉得有些炫目眼花。
天啊,秦王是皇子,连他都身中奇毒,那这夺嫡之争该有多短兵相接?
用膝盖都能想到,若是毒性好解,那男人早该解了,也不至于到了新婚夜也不能行房的地步。
果然天家无父子兄弟,顾云锦有些不寒而栗,她顾不上两人颇为陌生,忙急急问道:“那可如何是好?这是何毒?”
对于此等秘事,顾云锦心领神会,此时声音压得极低,第三人定不能听见。
她说话间飞快扫了赵文煊一眼,见他面色微微带有苍白,心里头咯噔一下。
秦王两年前重病,养了一年多方好,此事京城流传甚广,因而往往骤眼看去,他面色总会被人忽略,只以为是大病后未完全调养得当。
早听说秦王习武多年,而搂着她的这双胳膊结实而有力,两人这般紧密拥抱,顾云锦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寝衣下结实的肌rou,他身体本应极为强健,若是病势痊愈的话,断然不会是这么一副白面书生之态。
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