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自己不是啥天之骄女,得了好处就必须珍惜,才能有机会越来越好,百般折腾就不合时宜了。
经过一夜时间过渡,顾云锦已经进入了状态。
赵文煊俯首在她额际轻吻一下,她微微垂眸,感受着那如羽毛轻拂而过的亲昵。
男人薄唇稍离,顾云锦骤想起一事,她一惊,忙抬首问道:“殿下,那个,那个……”
顾云锦瞥一眼不算凌乱的被褥,她昨夜没有关注,但却很清楚,如今被下是有一条白帕子的。
这类型白帕子,便是用来检验新妇贞洁的,洞房过后,染上落红才是喜事,如若不然,这新妇就要出大事了。
她忽然想起,赵文煊身中奇毒之事秘不可宣,绝不可旁人知悉分毫,那自然也不知道他暂时不可行房事的,那这喜帕之事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割破指头什么的,然后给滴些血上去。
可这新鲜血跟隔夜的血是不同的,且进宫之事耽搁不得,两人马上就要起了,也不能晚起拖延时间。
顾云锦有些焦急,这问题她昨夜怎么就没想起来,要知道她可是进的可是皇家门,连来回扯皮的余地都没有。
“锦儿,”赵文煊见状,关切询问道:“这是如何了?”
“那个,”顾云锦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害燥了,她顿了顿后,压低声音道:“那个喜帕该如何是好?”
赵文煊见顾云锦这般,本是剑眉微蹙,急她所急的,如今听了此言,眉心倒是立即一松,他笑道:“无事,我早有安排。”
他轻拍着顾云锦的背,安抚道:“锦儿无需担忧。”
赵文煊当然早就安排好了,怀中是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心上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受此委屈。
顾云锦闻言心中一松,也对,按照男人昨夜所说,他待自己该颇为上心的,应该早有安排才是。
这么一惊,顾云锦额际沁出了一层薄汗,赵文煊细细给她抹了,两人方自床榻而起。
顾云锦见赵文煊走了两步,行至左边墙侧的一个带翘头雕花联二橱前,拉开其中一个木屉,取出一个扁方木匣子。
他打开木匣,取出一方带血的丝帕,回到床榻边,把干净的喜帕换下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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