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红通通,都长了冻疮的手,心疼地说:“你别勉强,若是……若是撑不住了,跟桑妪说,大不了,大不了咱们回老家。”
韩月影吓了一跳,灵动的眼珠子里盈满了不安,怯生生地问道:“桑妪在这里不开心吗?”
她每日过得虽然辛苦,但很充实,到了晚上埋头就睡,也没有心思想其他。但桑妪却只有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戚,也没个朋友,难免会孤寂。韩月影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多抽出时间来陪陪桑妪,同时鼓励桑妪多出去走走,跟府中的其他大婶们多来往,这样就不会闷得慌了。
时光如水,转眼就进入了腊月,临近过年府中三位表姑娘陆续归府,天气也一日比一日冷,每天清晨,屋檐下总是挂着长长的冰凌。
但韩月影从不偷懒,每日都按照田嬷嬷的规矩行事,别说贺夫人,就连贺青云知道后也对她刮目相看。
哪怕他现在仍对她生不出丝毫的男女之情,但不妨碍他怜惜、心疼、敬重她。得知韩月影的手长了冻疮后,贺青云四处问药,不知怎么被钱文安听了去,几人聚在一起喝酒,他喝高了,颤抖着食指隔空点着贺青云的鼻子:“青云,你该不会真看上了那小丫头片子吧?”
贺青云斜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什么小丫头片子,她有名有姓!”
“瞧瞧,还护上了。”钱文安嗤笑一声,凑过去挤眉弄眼地说,“青云,还有宁琛,你们就是见识太少,走,今儿哥哥带你们去长长见识,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谢宁琛按住他的额头,把他推了回去:“要去你自己去,青云开春还要参加会试。”
这倒是,会试事关贺青云的前途,确实不能分心,钱文安这一点还是拧得清的,他识趣地摆摆手:“行,青云回去,那咱们哥俩出去玩玩,对了,再叫上小宋子!”
谢宁琛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刚擦完另外一张桌子路过这边的店小二手里的抹布,回头拍在了钱文安脸上:“你自己去吧,我送贺青云回去!”
“这是什么……卧槽,宁琛我日你大爷的!”差点把又冷又沾着油污的抹布吃进嘴里,钱文安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揭下抹布,想找谢宁琛算账,却看到他架着贺青云飞快地消失在大门口。
钱文安哼了哼,又是气恼又是疑惑,吐了口唾沫星子,自语道:“妈蛋,谢宁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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