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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苏花朝却能理智的告诫自己,
——他不爱你,他不过是想找个伴,仅此而已。
但那又如何,在她爬上他的床,并上了他的那一刻起,便做好了准备:她是要上他一辈子的,要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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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还是老三样,油条、豆腐脑、包子。
苏花朝的饮食习惯还是偏向南方,说到底,还是南方人。豆腐脑里加勺酱油,把油条扯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扔进去,边吃包子边喝豆腐脑。油条只泡一半,剩下一半还是脆的,一口咬下去,又软又脆。
她伸手拿榨菜碟,衣袖处的绑带被带了出来,霍绥见状放下筷子,伸手把她的衣袖捋了上去。
苏花朝咬着油条,不满:“真丑。”
霍绥叹了口气,又把她的衣袖放下,帮她把绑带绑成蝴蝶结状,末了,问她:“这样?”
苏花朝看了看,“凑活着吧。”
霍绥捏着绑带,不动,“就这样?”
苏花朝向他眨了眨眼,“要我夸你?”
他嗤笑一声,甩手扔下。
苏花朝左右张望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倾身上前,在他侧脸处印下一个吻:“这样,可以吧?”
霍绥伸手摸了摸她唇印留下的地方,说:“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苏花朝愣了一下,她给了他一巴掌,于是吻了他。霍绥知道她那个吻的意思,如果仅是为了一条绑带,——她也太小题大做了。
苏花朝吻霍绥,是因为心怀愧疚。她给了他一巴掌,便想着要如何弥补。
她眼眸飘忽,“那这枣,够甜吗?”
霍绥勾唇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