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电话,和他告完别之后,喝了口奶茶,浑身通畅。她靠在舒软的沙发上,扭头看向窗外。白雪盈盈落地,落在枯朽枝桠上,落在行人的眉眼中,落在远处的拥挤车道内。
一个转角,便消逝不见。
人和人之间,时时、刻刻、处处,都在离别。
等到她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严肃,正色道:“请问是苏花朝苏女士吗?”
苏花朝睡意惺忪,艰难的从霍绥的怀里退了出来,却被他一把拉住,环抱着腰身,他在她后颈处蹭了蹭,“谁啊?”
苏花朝也没清醒,却也回应着手机里的人,说我是苏花朝,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