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紧急,伤寒可不是闹着玩的。芷若顾不得男女之嫌,想要给无忌搭把手。无忌却抱着青书绕开了她。
别看无忌比青书年幼两岁,但是他常年吃药,被药性刺激的发育得早些,骨架倒是比青书的大,所以抱着他不成问题。
师兄虽然不重,可是也不轻巧。无忌抱着他把这几百里走下来,累得气有些虚。他咬牙笑着说:“芷若,帮忙把我寝室的门推开,我好把师兄放在床上。”
给青书盖好被子之后,无忌拿着袖子给他擦了擦汗。然后给周芷若打了个手势,让她随自己悄悄出去。
将房门关好,无忌说:“芷若,这房后有一座小凉亭,那是我亲手造的,你去那儿等我可好?”
无忌的来信里说过那座亭子,芷若早就心驰神往。她虽然非常想去看看,但是犹豫着说:“那宋大哥——“
“芷若放心,你忘了?这蝶谷里住着位神医呢!你跟着去也是干着急,还是在凉亭里休息休息等着我吧。”
说完话,无忌就跑去找胡青牛。为了不妨碍他们叙旧,胡青牛自己躲在房间里喝闷酒。无忌要做戏给周芷若看,故意连门都没敲就冲进去说:“先生,不好了!我师兄病倒了,求您去看看他。”
胡青牛端着酒杯,不确定是自己喝醉了,还是无忌被酷暑弄得昏了头?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规律,居然仍求自己去看看他师兄,无忌这是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给明教以外的人看病。”
无忌心说,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拜托你去的。嘴上说的却是:“那先生只要在一旁守着他就行,若是有严重的变化了,烦劳先生叫我一声,这样还是可以的吧?”
胡青牛见无忌并不为难自己,就答应了下来。无忌离开,胡青牛独自去无忌房中看守青书,走近了才发现,一条极细的红线围绕在床的四柱上。
看护的凳子无忌已经给他放在床头摆好了,胡青牛坐在上面,可是那根红线让他十分的在意,嵌在脑海里怎么都丢不开。他自言自语道:“我就给他查看一下脉象,并不给他医病,不算坏了规矩。”
绕过红线把手指按在青书的手腕上一探:“咦!这这——这脉象?”他惊讶地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这位宋少侠明明是没病,他那些症状都是用药催出来的,昏迷大概也是因为吃了散之类的东西。
这谷里都草药药性的就自己和无忌两个人,这事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就一定是无忌做的。可他为什么这么干?胡青牛坐在椅子上不敢再动。
当年难姑下毒害人,自己行医救人,全然不理妻子袒护的心思,把好好的媳妇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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