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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丢在一旁,柯召一边想一边撩起袖子。瞧了瞧自己白玉嫩藕似的胳膊,再回忆一下张无忌强劲有力的肌肉,他深深的苦恼了。扑在床上捶着枕头:“师父,你这爱好——也太为难我啦!”
那天的晚宴热闹到好久大家才散去,久别重逢无忌也很高兴,不过再高兴,他也不会忘了正事。青书往日严于律己很少沾碰酒水,今天被几位师弟借着由子多灌了两三杯,他酒力薄弱宴席未完便被人搀回房去了。
既然青书不在,无忌就更加好行动了。他回到房中,青书仍醉死在床上,试探着轻唤了两声:“师兄?师兄?”青书睡得沉,没有答话,翻个身微微打了个酒嗝,无忌搬了个椅子放在他的床旁,自己坐在那也方便照顾他。
许是醉酒难受,青书张嘴做出要吐的样子。无忌连忙说:“师兄稍稍忍一下啊,我这就去找个盆来接着。”他这是忙中出错,哪有跟醉酒的人讲理的。
等无忌离开没人管自己了,青书偏偏头,偷偷在枕头上吐了一点。仅存的那一丝意识让他知道自己这是做了错事,把发冠撤下了放在上面,把污秽盖住,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他吐得爽了,接着睡自己。
无忌端着埋了沙的盆回来,发现枕头上多了东西,一把发冠拿起了,他真是哭笑不得。取了备用的枕头给青书换了,让他安安静静的休息。自己拿着弄脏的东西,用心的刷洗。要说武当也缺这点东西,青书又是个有洁癖的。可是无忌知道这两个东西同其他的不同。那枕头是青书从小睡到大睡习惯了的,发冠是当初七师叔送的,师兄很是宝贝。
将这些都做完了,青书也彻底睡熟了,无忌才蹑手蹑脚地从自己的枕头下把写好的信取出来。
鸽舍里蓝鸽见了他十分亲切,它陪了自己那么久,无忌很是想念这个漂亮的小家伙,掏出一枚糖杏子给它吃了,然后把信装到信筒里,抬抬它的右脚。
月光晃晃,树木的阴影打在无忌的脸上,落下一片斑驳。一朵雏花随着风由树顶飘到他的面前,无忌嫌其碍眼的抓住它,将娇花捏得粉碎:“芷若啊,无忌可是很盼着同你见一面呢!”
峨嵋山上可不想武当这样一派祥和,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这峨嵋十分之九都是女人,至于那十分之一的男人——连看戏的资格都没有。
“求师父作主,小师妹周芷若她,刚刚偷看我练武。你传我的这套功夫她是没资格看的,她居然敢偷学,您一定要重罚她。”丁敏君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气恼恼的说。
周芷若跪在她的旁边,对灭绝师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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