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是一个远去的背影。被青书的手搭在肩上,他僵了一下,闷头简短地说:“只是想把事情做完;你想让朕当个好皇帝,朕便如你的意。”
青书把笔从他的手中抽走,握着他的手。无忌的身体前些日子被酒给拿坏了;又没有好好休养一下;虽然他有尽力掩饰;但是就这么握着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颤抖。
“你不想休息,是要叫我愧疚?”
无忌像座雕像一样坐在那儿,头深深地低着:“是朕不对,朕这就去休息。”
“你送的那对儿莲花开了,小白也下了崽,你要不要去栖凰殿?”
无忌微微闪身,躲开了青书的目光,同他错身而过,话语飘荡:“不了,屏风后就有卧榻,朕躺一会儿就成。师兄请回吧。”
不是不想见我,也不想留在我的身边,你来找我做什么。无忌躺在卧榻上,手往下面探了探,记得在这卧榻的矮桌下面似乎还藏了一瓶竹叶青来着。刚打开瓶塞,清液倒入口中,瓶子突然被人夺了去。却见是青书怒视着自己。
“朕以为你已经走了。”无忌踌躇地盯着他。
青书就着瓶口闻了一下,皱皱眉头,退后了一步,目光灼然地看着他,举起酒瓶道:“你要喝,好,我陪你喝。”
他大口大口地灌着酒,无忌连忙去夺瓶子:“师兄,你酒量不好,不能这么喝!”
酒瓶被抢夺着,洒出了许多,但剩余地都被青书喝掉了。一松手,酒瓶坠落,细瓷撞碎在地上发出不甘的脆鸣。空腹喝了那么多酒,青书的胃里一阵阵地反着恶心,无忌将他按坐在卧榻上,替他按摩着穴道。紧张地问道:“好些了没?”
青书顺势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在自己身上:“非要逼着我说出来你才甘心是吗?”
无忌扑在他的身上,眷恋的不想起来,但是还是强迫自己离开。可他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腰被青书扣住了。“朕不会再逼你做什么,只要你还再宫里,每天都能让朕看见你,你想要做什么都行,想让朕离得远远的,朕就离得远远的。”
青书挑眉:“那若是我说我要女人——”
无忌的脸憋得通红,虽然想要顺随他的心意,但沉默之后还是吐不了口:“不行!······朕不会让你走,也不会让你死,更加不会让你沾别人的身。你要恨朕便恨,即便你恨着朕也算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