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茕娘面露怀念:“那时候,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与你再见了。”
赵瑕紧了紧手臂, 却淡淡笑道:“阿眠,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茕娘一愣,却又突然笑起来:“还记得当初我与你在冷宫中捉迷藏, 你找不到我,急的哇哇哭的样子。”
赵瑕被她掀了老底,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他也不会告诉茕娘, 当时他其实是害怕她把自己给抛下,所以才会那么害怕,那时他有多弱小,除了哭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而如今,他身为天下之主,是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茕娘也没放在心上,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缅怀一下,如今缅怀过了,就是冲着玩的去了。她和赵瑕如今身份不一样,自然不能吃满街叫卖的小吃,但欣赏花灯猜猜灯谜还是可以的。
赵瑕念书晚,虽然他天资聪颖,但入学后学的都是基础,待到登基后,入目所及都是治国之策,诗词一道并不太擅长,猜灯谜还好,遇上那些要对对子或者作诗的就没办法了。
茕娘也不计较,本就是图个乐子,毕竟民间技艺再精巧也不如宫中。
两人就这般热热闹闹地一路玩耍过去,两人气质高华,在人群中简直鹤立鸡群,赵瑕待茕娘又温柔体贴,很是吸引了一片目光。只是两人这一路行来,赵瑕只是猜一些灯谜,拿的也都是简单的花灯,自然有人酸言酸语:“白瞎了一副好皮囊,竟是个肚里草包。”
几个暗卫眉头一皱,就要出手去教训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却见赵瑕眉头微皱,却是暗中摆手。
茕娘也听到了这句话,心中也很生气,毕竟赵瑕是为了她才去猜灯谜拿花灯的,当下便道:“有本事背后说人,连面都不敢露吗?”
托了这几年赵瑕慢慢地改变国家风气,又有傅灵均等人的努力,女子的地位不断提高,像上元节这样的日子,女子也有独自出门的,一些甚至连幕蓠也没戴。只是在一些士大夫眼中,仍旧看不上女子,他们认为这是伤风败俗,更别提茕娘这般挑衅,顿时就有两三个读书人模样的站出来。
他们年龄都是三十好几,其中一人朝着赵瑕拱了拱手:“这位兄台,我们背后说人的确不对,但你却也不管管尊夫人吗?”
赵瑕眉头一挑,薄唇却微微一勾:“我倒是觉得我夫人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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