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鸣人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跟在伊鲁卡身后。
树上的叶子随风舞动,宛若鱼鳞陈列着一条鱼的悲哀,在风的吹拂下缓缓飘落,仿佛是在灰烬中独舞的火焰,直至生命的尽头。
他们沿着长长小路走,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练习场了,这对于经常来往于练习场的佐助自是不会陌生的了。
这条路上,佐助曾经遇到过一个特殊的人,在他的记忆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面容也是模糊的,那是一个叫做小鱼的女孩,佐助还记得她那个独特的挂饰——一枚小小的白色鳞片,脆弱、透明、暗淡却在阳光下绽放华丽的光泽。小鱼把它挂在心脏的位置,她说那样可以证明她的存在。
她的话让佐助很疑惑,存在也可以记录么?
小鱼一直在写信,至少每次佐助看见她的时候她都在写信,一直在写着一封没有地址的信,或许她有原因,只是那时佐助没有问。后来小鱼离开木叶了,佐助知道她的离开已经是半年之后……
“今天我会教大家投掷手里剑,在投掷的时候要注意周围;要是伤到别人就不好了!”伊鲁卡老师的声音打断了佐助的回忆。
或许她只是记忆中的过客,佐助不喜欢这样,就好像哪一天他也会成为某个人记忆中的过客,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存在也会被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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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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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关家人的梦。
他梦到父亲与母亲在彼岸向他招手呼唤,他奋力狂奔却只是徒劳,彼岸渐行渐远,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佐助独自一人凝望河面,凝望着那遥远的彼岸……
课上有关投掷苦无的练习对于佐助来说并不困难,忍具方面的练习是大哥亲自教授的,再加上他自己从不间断的练习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于是这一天对于佐助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独自走着那条回家小路,路边的树上鸣蝉声声,往时的喧闹不复,听起来竟也有些低沉哀怨。
黑夜近了,苍白的月光下凉意越发显得突出,他还记得在这棵树下卖水果的大婶,每天放学时都会被她拉着塞下几个鲜红的番茄,但是今天她没有来……卖雨具的大叔、卖面条的阿姨,很多很多人都没有出现,好像是消失了一样,一种诡异的沉寂开始蔓延。
佐助不由地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个梦,心底隐隐有了些不安。
佐助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试图用疼痛赶走一丝不安,脑海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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