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
第三,这一点是苏虹提供给我的。据她所说,伯爵在没有变成伯爵之前是一个性格谨慎,待人和善并且十分尊重女性的人。虽然白玉堂认为那都是伯爵的伪装,但是从他的作案细节来开,我们可以看到很多证据都印证了苏虹的说法。
比如,伯爵作案多起,但是女性受害者数量非常少,十六岁以下的儿童更是一个都没有。或许这并不能说明伯爵这个人还心存善念,只能说在下意识的行为中,他回避了那些会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作案对象。在犯罪心理学上有很多案例可以证明,通常这种选择是受潜意识控制的,有时候连犯罪嫌疑人自己都不知道甚至控制不了。
而反观这一次,嫌疑人的两次作案中,有女人,有孩子,第二次作案甚至直接将炸弹放在一个高中生的包裹里。两相对比,我觉得我完全是在跟两个不同的人打交道。
一个低调,隐忍,作案目标清晰明确,做事冷静,十分专注于纪律性,做事一丝不苟,冷酷却会尽量回避伤害妇女儿童。而另外一个人高调,嚣张,作案动机不明,情绪化,没有作案偏好,对所有人毫不留情。虽然他们的作案形式几乎一模一样,甚至从很多细节上都可以下定结论说明这个嫌疑人就是复活的伯爵,但是我依然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伯爵。”
“那么,你的意思是?”包拯憔悴的脸上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他盯着展昭的眼睛,似乎被这个从未想到的思路打动了。
展昭面色凝重地看着包拯,说道,“我怀疑,这两起案子的幕后主使并不是伯爵。”
“你的意思是伯爵并没有复活?”
展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伯爵在*上是否复活,我只知道,作案人并不是三年前的伯爵。现在的伯爵,跟三年前的伯爵不是同一个人。”
说到这里,展昭突然皱了皱眉,阴沉的脸色就好像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或者说,复活的是伯爵,而不是云秋泽。伯爵似乎被那些新的犯罪分子当成了一个称号,或者是一个偶像。这种作案在心理学上被称作copycat,模仿作案。往往这些模仿者会在细节上跟被模仿着有一些细微的差异。而糟糕的是,我们这次遇到的模仿者似乎比当初的云秋泽还要疯狂。”
展昭的话也触动了包拯,他本就漆黑的脸更加黑了几分,这下子就是公孙策也绝对看不出他有黑眼圈了。
他望着展昭和公孙策,最终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展昭,我不得不说你带来的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不是好消息,但却是有用的消息。”公孙策瞪了包拯一眼,然后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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