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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着对我哭,求我,讨好我,也许我会心软放了你也说不定。你是学心理学的,应该知道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也许你的态度影响到我,我的主意一变,你就得救了呢。”
展昭认真地看着云秋泽,他并没有马上回话。展昭不可能天真的认为云秋泽是真的想让自己求他,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是试探,还是开玩笑?云秋泽会跟自己开玩笑吗?这太不符合侧写中对云秋泽的性格分析了。是的,在清醒以后的二十四小时里,只要是醒着的时间,展昭就一直在脑海中回忆几天前他为伯爵做的侧写和跟白玉堂苏虹的那些交谈。虽然他被云秋泽绑架了,也早就做好了死在这里的思想准备。但是他并不像自己表现出来那样的认命。展昭并不会去哭,去求,但是他其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自救。
他不求饶,并不是因为他有骨气,只是因为他知道求对云秋泽来说是无效的。他所有的淡定和冷静全部源于对自己专业的自信和对云秋泽的了解。不得不说,之前卢添义的模仿作案给展昭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让他有机会在被云秋泽绑架之前给他做一份侧写。虽然在此之前展昭并不认识云秋泽,但是通过白玉堂和苏虹以及那些旧有资料,展昭对自己面前这个对手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
展昭并不是一个视死如归的英雄,他也怕死,只是他的求生方式跟普通人不同而已。死?如果可以活下去,谁会想死呢?展昭的心轻轻抽动了一下。他想起了重案组的兄弟,想起了学校里的师长和学生,想起了大哥,想起了——白玉堂。在这二十四个小时里,他的大脑几乎一刻不停地转动着,但是他很少会想起他们,尤其是白玉堂。他不敢想,因为只要一想到白玉堂那张焦急憔悴的脸,他的心就会乱成一锅粥。而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乱,是要命的一件事啊!
“怎么,你在想要不要相信我?”云秋泽被展昭犹豫担忧的表情取悦了,他微笑着往展昭的面前凑了凑,笑道,“不如,你就试一试?”
展昭冷然地看了云秋泽一眼,然后果断摇头。
“为什么?”云秋泽不悦地皱眉,“试都不敢试吗?”
展昭再次摇了摇头,“不是不敢,而是没必要。”
“你,就这么自信你了解我?”云秋泽轻轻眯起了眼睛,语气也突然危险了起来,“还是说你跟白玉堂一样,有那种没有用的狗屁傲气,死到临头也不肯低一低头?”
展昭的眼睛微微一亮,与其跟云秋泽在自己是否要对他求饶这个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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