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笑道:“哪里说得上算计?不过是思念友人;恰恰友人又送上门来;我自然却之不恭,只好将沈公子留下罢了。”说着眼中微露深意,又笑道;“倒是沈公子有了奇遇,瞧来竟比那日东海中有所不同……不过那也无妨;前些日子我还愁闷不已;只恐沈公子与玄霄道长忘了昔日之约,再不愿前来与我相会;如今沈公子既然到此做客;玄霄道长又岂会不来?届时只需等玄霄道长从东海漩涡出来……”他声音渐渐低落,神情愈发诡秘。
沈百翎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欧阳少恭也不理会他,垂下头亦陷入了沉思。倒是雷严过了半晌渐觉不耐烦,走上前隔着栏杆对沈百翎道:“你已是青玉坛的阶下囚,是生是死全看我与少恭,若是老老实实听话,我们也不会难为你,若是动什么歪脑筋,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沈百翎听他言语颇含威胁之意,心中暗感不屑,想这雷严好歹也是一派长老,料不到竟是半点涵养也无。话不投机半句多,索性别开脸去,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雷严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色,但他另有所求,只得勉强按捺下怒火,粗声问道:“沈百翎!我知你曾在南疆待过,如今我且问你,那乌蒙灵谷的入口在何方,如何才能进入谷中?”
沈百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二人来此并非耀武扬威,竟是想从自己口中打探乌蒙灵谷的入谷之法,他冷冷一笑,傲然道:“雷长老莫非以为言语威慑几句,我便会屈服不成?你可太将我小瞧了!我虽非乌蒙灵谷中人,但也曾在南疆待了二十年,灵巫族对我恩情如海,我又岂会将他们卖给你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说着又讥讽道,“反正南疆倒也不很大,山头也不过千百个,乌蒙灵谷左不过就在这其中,雷长老这么了得,不妨自己亲去探访一番罢。”
雷严大怒,喝道:“沈百翎,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雷长老,修道之人可是滴酒不沾。”沈百翎眼中讽刺意味更浓,只微笑着如此说道。
见他油盐不进,雷严愈发怒气上涌,他本就性情暴烈,当下想也不想便一掌拍出,毕竟是修道高人,只见一道金光自他掌心迸出,夹着排山倒海之势隔空打在沈百翎身上。沈百翎自苏醒后便功力尽失,哪里还能抵抗?当下痛彻心扉,一口血喷涌而出,只觉肋下剧痛难忍,似是肋骨也断了两三条。只听雷严在旁阴测测地问了一句:“现下你说还是不说?”
沈百翎咳嗽几声,低头看着染满血的前襟,喘息几声,勉强笑道:“想要入谷……咳咳,又有何难?雷长老拔出背后长剑,往脖子上一抹,速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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