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很是愤愤不平:“没给我爷爷我叔叔的军饷原来都在这里……”
郭舍人倒是看得开:“仇富?你们是在仇视自己。要感慨世风奢糜,把身上的锦绣袍服脱了先。”
虽说特意是平民打扮,选了朴素的袍子,可布料质地依旧远超平均水平。其中,以太子为甚。
“……”刘彻被彻底剥夺话语权,他才知道因为那几大箱子丝绸绫罗的汉服,自己早就被划到了穷奢极欲铺张浪费该被革命的那一边,脖子上挂着的牌子写着:国家政府的蛀虫、人民群众的敌人、阶级斗争的对象。
逛了最大的布庄和成衣店之后,刘彻一行人便在路边的小商铺间流连。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有农家自制的草鞋、竹编的箩筐器皿,有民间老师傅雕琢的玉器玩件,还有极富特色的地方小吃。
路过一家肉铺,突然听到屠夫招呼:“张大人,午前不是刚来过一回?买了半斤肉,是不是今日客多,不够用?”
“今日办差回家是半点肉末星子也没尝到,那小子狡辩说是肉被老鼠偷吃了,气得我将他抽了一顿! ”
又是秉承棍棒底下出孝子传统教育方针政策的家长。
刘彻笑笑,暗暗同情那个被家暴的孩子,抬脚欲走。
屠夫一边用稻草将肉扎好,一边劝慰:“您贵为长安令,都说虎父无犬子,孩子能皮到哪儿去?”
“你还别说,臭小子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审讯家里的老鼠,那语气说得和跟真的一样。”
听到那位张大人的答话,刘彻抬起的脚又放下来,走在他两边的灌夫李陵面面相觑,郭舍人最为机灵,立刻到边上打听去了。
那边,长安令张某已经付钱离开。
刘彻一帮半大小子跟在后头。
“九哥,怎么审讯老鼠?它又听不懂人话。”李陵好奇地问道。
“依我说,八成是吹牛呢!要是让我们白跑一趟,我要他变成老鼠! ”灌夫摩拳擦掌,“见一次,打一次! ”
“他要是逃跑呢?”郭舍人反问。
“见不到,打两次。”老灌认真考虑了之后,回答。
张家并非豪门巨宅,只是小康水平的平房,否则也不需要堂堂一家之主出门买肉。
“看不出这长安令倒是廉洁得很。”刘彻忍不住赞了一句,心中对张家小子期待起来。
“嘘。”李陵示意他放低声音,和灌夫分别护着另外两人半跃半攀地跳上屋顶,刘彻还好,有些习武基础,调整重心牢牢占据了最佳看戏席位,郭舍人就惨了,明明畏高,却碍着面子咬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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