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楼外楼可是我家开的,谁能比我更清楚里面砸了多少银子呢?为了配合烛光,舞台顶上镀的可是足足的九百九十九两真金,檐牙挂的是透明的琉璃灯,方才换下琳琅珠玉的戏服也不是水货。灯一亮,妆一画,竟是谁也认不出臭名昭著的流氓跟班和长安名伶会是同一人。
当然,郭舍人绝对不会承认其中大部分原因是穿了九哥所谓的矮子乐= =
楼外楼生意兴旺,客似云来,除了有太子这盏明灯暗中引路外,还要归功于郭舍人舍身饲虎的奉献精神。砸了天价建起偌大的舞台,硬是找不到合适的表演者。倡伶均是从小买来,请师傅好生调教的,当时的优质伶人不是选入宫廷,就是被高门侯府圈养取乐,由酒楼单独培育教养的,少之又少,原因无他,倡伶好买,有经验的师傅却是难找,聘请的费用也高。所以,为了不亏本,酒楼顶多是在借地给豪门举办宴席的时候,由客人家养的或出钱请来的伶人表演助兴。
万般无奈之下,郭舍人只得重操旧业,用了刘彻欢乐地剽窃还不用担心付版费的新曲,再加上酒楼开业大酬宾,又送瓜子又送茶水的,免费听曲子,有便宜不占是混蛋!不管穷的富的,长安的闲人一窝蜂地都到场。
除了重大节日以外,老百姓的娱乐活动少之又少,连戏曲也是难得一见的。“秦腔”算是最为古老的剧种之一,其名源于周代,关中地区就被称为“秦”。它“形成于秦,精进于汉,昌明于唐,完整于元,成熟于明,广播于清”,也就是说,汉朝的时候,秦腔这种地方戏曲还没来得及广泛传播,只有当地的百姓知晓、掌握。普通老百姓,整日为生活奔波,得空的时候,也顶多合着号子唱两句民谣,路过乐府停下脚步听上一听,八卦一下汉赋里的爱恨情仇,比如张家小女就是因为这个曲子钻进了李家老爷的被窝,赵村的媳妇儿天天唱那首歌终于让良人回心转意回头是岸。
楼外楼的曲调新颖,歌词不但通俗上口,还添加了一些狗血剧情,虽说是情情爱爱的没有任何深度,可和老百姓谈什么哲学讲什么真理?俗,才是生活。
结果一不留神就红了,从此郭郎过上了过街老鼠见不得光的生活。
郭舍人觉得自己就像用两个身份娶了不同的妻子一样,这边要他拼命挣钱养家糊口,楼外楼上上下下加起来有近千员工;那边又要他足不出户老实持家,老灌对他神秘兮兮隔几天失踪一次的行为似乎忍无可忍了。
有人已、经、对郭舍人心不在焉的走神状态忍无可忍了。
审判长张汤厉声质问:“坦白从宽,老实交代有何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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