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也无反对之意。
无论输赢,操练的目的都达到了,刘彻才没那个心情理会其他。
习惯性地进入上朝时看群臣扯皮的走神状态,忽然听见韩嫣轻咳一声,刘彻回神,摆手打断争论,将话题转到别处。
“长安可有异动?”
一听是正事,阿娇缄口不言,捧着茶水默默听着。
张汤肃然道:“回禀陛下,一切如常,只是少数官员稍有懈怠。”
“谁?”
刘彻结果张汤递来的名册。
手下用不用心,只有在BOSS离开的时候才看得出来。真正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会始终坚守岗位,风里来雨里去,被夏日频频视奸、被严冬冻手冻脚也甘之如饴;而那些先天下之乐而乐的,眼里只有俸禄和官位,老板翘班,他们也义无反顾地跟着翘了。
名单不算长,刘彻看着也没痛心疾首,之前看好的几个质量保证都没让他失望,嘴唇一扯,因为首位赫然是窦婴的名字。
“朕的丞相病了?”
张汤冷笑:“病得不轻。”
韩嫣略带疑惑,窦婴是窦家主要势力之一,怎么舍得生病?问道:“太皇太后可派了太医去瞧”
张汤答:“在妓馆与人斗狠,太皇太后恨得咬牙,哪里管他死活! ”
阿娇忍不住好奇起来。
张汤接着说明事情来由。原来窦婴与东方朔在妓院吃冷茶,相中了同一个姑娘,那姑娘也不是旁人,正是厌次名妓的念奴娇。不过,他忌惮陈皇后在场,没有直接说明,只道对方是故人,偷偷地给刘彻使了一个眼色。
刘彻心领神会,将阿娇请到别处玩耍,低声道:“她怎么来长安了?”
“这正是臣要说的第二件大事,厌次侯刘义被杀,嫌犯秋蝉关押在天牢里,念奴娇求救无门,不知如何与我们联系,便故技重施,投身青楼,吸引注意。”
报仇就报仇呗,可报仇还被捉住,那就是真倒霉了。
刘彻对刘义那个同姓兄弟没多少好感,可厌次侯毕竟是皇亲侯爵,即便是刘彻想对他下手也得三思而行,巧立名目。理智告诉他不该搅和其中,偏偏秋蝉是李陵的红颜知己,她与念奴娇在厌次助自己从梁王手上逃脱,无论如何都要出手相救。
刘彻神色凝重,听韩嫣道:“是否即刻回京”
“不,非但不能急着回去,还要拖个几天,王侯遇刺的要案,没有朕的批示,廷尉不敢妄动。朕一天不回去,秋蝉便可多活一天。”
韩嫣思虑缜密,还有迟疑:“若是太皇太后插手……”
“东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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