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牢记史官本分,对事实一字一句无误地记载;悲的是他太守本分太实诚了,要是把太子丰富的夜生活精品系列一二三发表出来,再联系这些年轻俊杰如今身居高位,恐怕所有人都会对大汉朝未来的前途命运忧心忡忡。
尽管司马谈看着刘彻长大,也清楚自己那些学生们的秉性,可他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他不误会不代表别人不会想歪。偏偏史官的使命,只是记录历史,提供别人参考的资料,若是加入过多的评判,就会令后世质疑史书的客观性,所有心血毁于一旦。抱着这样矛盾复杂的心态,司马谈派自己的独子远离长安,去勘考高祖的发家史去了。
刘彻却是不知情,只当太史公不徇私情,将儿子外放历练。
当今天子下了旨意,司马谈不得不从,想想自己身体不济,儿子迟早是要继承衣钵的,便没有坚持反对。
出了殿门,太史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楷书一事又被陛下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了,悠悠叹一声气。
“夫人果然料事如神! ”司马相如喜上眉梢,拿着朝上诸位大臣送来的名帖挥舞,“你看! ”
“田丞相?”卓文君眉梢染笑。
“陛、陛下他、他、他……”一兴奋,又结巴上了。
“慢慢说。”卓文君命人给夫君倒了杯茶水。
司马相如深呼吸几次,道:“陛下他不阅奏折,不读籍策,王公大臣诸子博士都邀我过府叙话。”
卓文君深谙水涨船高待价而沽的道理,黛眉一挑:“为什么要你上门,让他们自己来! ”
“什么?! ”司马相如瞠目结舌。“夫人,你看清楚,这里面有国舅田汀镓┫嗄牛』褂泄萏展鞯拿趴停跆蟮摹?br />
“长安城哪个不是和皇帝沾点亲带点故的?要是都要你一个一个上门教,谁教得过来?陛下定的一月之期将至,大臣们要处理国家大事,士子即将殿试,谁不眼巴巴地求着你来?”
“……”司马相如呆愣半响,对妻子深深一躬,“巾帼不让须眉,夫诚不如也。”
公开授课当日,狡猾又傲娇的官员们纷纷将马车牛车停在离司马府外不远的隐秘小巷子里,拉开车帘,彼此心照不宣地对上一眼。
若是当朝丞相高人都到场,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自然要紧跟步伐,老实听课,否则立刻掉头走人,回头联手把司马相如打回成都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马府外的华丽车驾上,好嘛,田丞相都到了,他们还有神马好矜持骄傲的?连忙催促马夫:快开课了,绝对不能迟到!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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