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国家安全主义教育。
刘彻含笑倾听:“不愧史官世家,子承父业,连唠叨的节奏韵律都是相同的。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老成?”
这时,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出城追人的羽林军都回来了。
小司马像是见到救兵一样笑了,唔,要是皇帝恼羞成怒动起手来,自己就立刻逃跑,免得做了人质然后被堂而皇之地牺牲掉。
近了,近了,连禁军铠甲下的脸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司马张口欲呼。
“有段深宫秘闻,你听不听?”
猫眼一亮,旋即冷静地控制住光芒。
“未必只有陛下知道。”
也就是说,不是不好奇。
刘彻道:“朕喜欢一个人……”
小司马呼吸一窒,稚嫩的脸上顿时腾起一阵激动的酡红,靠耳边的马蹄声和呼喝声才勉强维持清醒,猫睛慌忙一瞥,禁卫已经跑过一小半。
“姓甚名谁何方人士相貌如何家里有几亩地地里有几头牛?不……我是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传闻岂可尽信?阿嫣与朕的流言传了不知道多少年,你敢录进正史吗?”小司马脸色灰败,刘彻扭曲嘴唇,缓慢地说:“若是由朕亲自口述呢?”
史学家和开堂审案的廷尉一样,视证据如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而他们又不能真的像审犯人那般对当事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严刑逼供,经常被人挑刺、质疑。
若是得到第一手的皇帝认罪状……
于是,待羽林军一窝蜂地从身边跑回去,还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
为了还后世历史真相,小司马立刻转变了阵营,催促道:“事不宜迟,我们连夜出城。”
“不急。”刘彻牵着不起眼的母马,引小司马往另一处走去。
这副悠闲的模样,真他妈的令人不齿。
先帝一去不复返,皇帝已经没爹打他屁股,可自己的爹还健在呢!
小司马忍不住为自己的屁股担忧,道:“郭舍人若是回过味儿来,满城搜捕怎么办?”
刘彻扔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我离家怎么敢不与他说?”路上有旁人,他改了自称。
“!! ”
小司马恍然,背后冒出一片冷汗,先与陛下勾结,再假装受害者与朝廷大臣同病相怜打成一片,实则暗通款曲互通消息,即便事发也有陛下护短保驾。
郭兔子那身把老父完全骗过的演技,是天生自带的,还是后天养成的?前者说明天降灾星,后者说明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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