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的巨大力道,屡屡将试图反抗的刘彻镇压下去。与此同时,他加快了对刘彻下半身衣物的摧毁速度,质地柔顺坚韧的布料哗啦啦变成碎片,用膝盖顶开刘彻的双腿。
刘彻见大势已去,再挣扎也只是自己吃苦头,便伸手往枕边的包袱里一掏,唉,润肤保湿的药膏,将就着用罢……
东方朔接过白玉色的瓷瓶,打开,一股勾人的馨香立刻弥漫在屋子里。他的眼里嘴角都带着笑,衣襟大敞,被刘彻捏红的凸点一览无余,却在皇帝如有实质的灼热视线里镇定自若。
用因握笔持剑而长茧子的食指勾起一块,往刘彻后面探去。
刘彻连闷哼都没有,只是皱起眉头,略感到不适。
东方朔的目光不断在少年天子的身上逡巡,偶尔和刘彻欲海汹涌的眼睛对上,嘴唇总会下意识地弯曲,勾出一个会心的默契笑容,尽管里面该死的带着得意。
渐渐地,东方朔的动作从缓慢变快速,由轻柔变激烈,刘彻在幅度越来越大的颤抖中全身都沾上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东方朔的。蜡烛直到泪尽的时候,两人仍然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于偷偷穿过窗户的月光中攀到极致。
你们是不是完全把我忘记了啊啊——!!
梁上的小司马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喷鼻血。
翌日。
“东方先生,一日之计在于晨。”刘彻全身酸痛,他闭着眼睛抱怨,试图把抢占自己床位的外来者赶出去。
东方朔已经醒来,却不愿遂了刘彻的心意,讥讽刘彻的马甲,道:“司马公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没有闭上眼睛,盯着刘彻的眉目。
小司马从屋梁上探出头:“大清早的,你们拽的什么文? ”
待他看清两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坦荡,脸一红,眼一呆,空中飞出两道鼻血,他连忙捂住,将脑袋缩了回去。
他该自戳双眼以谢天下的……
历史真相不愧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小司马深深怀疑天下百姓脆弱的神经能否经受得住皇帝陛下的非人摧残,毕竟,像东方朔这样敢把哗——插进皇帝哗——里还不止一次的勇士绝无仅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菊花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本以为是千里跃进奔袭美人旨在压倒,绝对的大爆料,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正史比野史还要畅销的奇迹了。可如今,被压倒的美人反而成了皇帝,小司马敢写,别人敢看吗?!以为皇帝只是独断专行了一点点标新立异了一点点与众不同了一点点的父亲被幻觉了!以为皇帝后宫无人钟情皇后的所有人都被幻觉了!以为可以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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