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周末吧,家里也没什么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好好地在寝室里和斯内普家的那位小先生培养感情吗?”
“理论上的确是这样的。”卢修斯对着阿布拉克萨斯优雅一欠身,假笑着说道:“可是,因为一些缘由,我必须在现在回来,打扰了你,还真是抱歉。不过,真庆幸你今晚没有宿在别的地方,不然的话我可会头疼了。”
阿布拉克萨斯一扬眉,丢下手中的八卦杂志,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问道:“怎么了,卢修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看起来不太对。”
“不太对?岂止是不太对?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我,可是被人威胁着用魔杖回来的呢!”
看着身上开始散发黑色气息的卢修斯,阿布拉克萨斯不由愣了下,收起了随意不羁的态度,危险地问道:“是谁,敢用魔杖威胁身为马尔福家继承人的你?”
威胁卢修斯,那绝对是对马尔福家威严的冒犯与蔑视,对于任何一个马尔福而言,那都是无法原谅的行为。只是,阿布拉克萨斯皱了皱眉,探究地看着卢修斯脸上那甚至谈不上是气恼的神色,反而是有些……愉悦?
是的,是愉悦。
“我亲爱的卢修斯,能否告诉我,为什么在被人用魔杖指着威胁后,你却露出了这样毫不在意的神情?”慢吞吞的语调,带着一种天然的诱惑,以及,威势。身为父亲的威严,身为马尔福家主的权威,都清晰地告诉了卢修斯,他只能诚实以答,阿布拉克萨斯口中的“能否”,根本就只是连一个纳特都不值的废话。
等到阿布拉克萨斯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话说完后,卢修斯才走到距离床不远的沙发旁坐下,用咏叹调抑扬顿挫地反问道:“爸爸,你认为,在霍格沃茨,是谁会用魔杖指着我,但是有没有伤害我分毫把我安然无恙地放了回来呢?”
想到明明抢了自己的门钥匙却因为只有马尔福家的人能够使用而不得不把他从浴缸中提起来的西弗勒斯那张比钳锅底还要黑的脸,卢修斯内心的愉悦更深了几分。
“……西弗勒斯·斯内普?”
伴着被小精灵送来的出现的红茶和点心,卢修斯点了点头。看来,他的爸爸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现在霍格沃茨最想干掉他但是又清楚地知道不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