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某一日,当周全被一行灰头土脸的武士们拦住时,他只是默默地举起了自己的长刀。
‘不知道近来练习的效果怎么样,不过,也只能试试看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绷紧了肌肉,打定主意随时出手。
从他身上感到了明确的敌意,为首的武士倒是皱着眉,开口道:
“松阳大人,藩主大人已经赦免了您的罪行,现在,您倒是不必负隅顽抗了。”
“……罪行?我的,罪行?”
恍若梦游般,周全皱起眉头审视着来者,低声重复着这个词。
他倒是没有想到,原主这样一个本该死于战场的家伙,竟然还会是一名在逃犯!
似乎是误会了周全的反应,为首的武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方才不忍地解释道:
“尽管您的士籍已经被剥夺,也不可能被……但是,吉田大人还是委托我们将您带回去的!”
“不必了,对我而言,从前种种,早已譬如昨日死。”
敷衍地推脱着,周全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士籍’,他也更是不想和这具身体的过去扯上任何的联系。
闻言,一行人均是一愣。
彼此看了看,还是之前开口的家伙出言询问:
“您是不打算,再次回到吉田家了么?”
对此,周全也不做声,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周全那副狼狈落魄的样子,为首的武士顿时哑然。
也是,任谁被家族抛弃过一次,都很难再愿意回到那个伤心地吧?
“请您多少顾虑一下吉田大人的立场,大人他也……算了。”
顶着周全不甚友好的目光,武士的劝解到底还是没能继续下。虽然有些犹豫,他却还是掏出一个鼓鼓的袋子,递到了周全的面前。
“总之,我们就直接将大人交给您的安家费留下了。“
不怪他语塞,实在是,此刻的周全看上去与以前的原主相差太多——
要知道,出身于武士家庭,原主自幼就过继给身为山鹿流派兵学教师的叔父,并随其学习兵法。
年纪轻轻就成为长州藩兵学教师的他,一度还是当地人津津乐道的对象。
姿容貌美、学识渊博,
这样的吉田松阳却因为因未得藩主允许到东北地方游历;以“脱藩亡命”罪名被剥夺士籍和食禄。
明明只是一年不见,却仿若换了个人似的。
曾经柔顺光滑的亚麻色长发如今变得好似干枯的稻草;
曾经坚毅灵动的浅棕色双模此时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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