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嫌弃,我其实也不介意。”
。
接下来的这时光,对徐常秀和小梨来说,实在是很难熬。
被王怜花方才的话吓到,又想到昨夜那凶神恶煞的三个人,哪里敢出门。
可是若都呆在房间里,孤男寡女的又不知如何是好。
更何况,从隔壁传过来的某些声音,简直和春风一样,吹得你心都要酥掉。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实现了两日更一回~~圆满了~~~
不过杯具的是,明天开始加班期,周三之前应该不会更了~~~因以前有罪恶的记录,怕大家惦记,提早说一声~~~
(十五)
王公子喜欢睡觉。
如果他想睡没得睡,心情就很差。
如果他睡着了,睡相就很难看。
如果他睡着后被人吵醒了,起床气就很重。
鉴于以上的原因,沈浪在做了某件事后,除了当枕头,什么也干不了。
对于这一身份,沈浪早已习惯,并没有什么怨言。但今天王公子却很不安分,在他臂弯里翻来覆去,头发扎得他肩膀发痒。
于是轻轻将他发丝拢在一处,低声问道:“怜花,你一路可有什么意外?”
王怜花此刻本就在心里盘算此事该如何与沈浪去讲,虽说徐常秀与小梨之事无可隐瞒,但总归是自己吃了个大亏,若是原原本本与沈浪说,便觉得低了沈浪一头,心里实在不甚爽快,一时竟然语塞。
沈浪见他不答,也并不追问,只是说:“你也累了,先休息罢。”
看到他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再想及自己几日来的狼狈,王怜花有点牙根痒痒。于是也不管什么面子里子,将实情说了一通。
沈浪听到中蛊一事,失声道:“莫非你真中了蛊?”
王怜花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道:“我骗你作甚?”
沈浪见他神色镇定,忙问道:“那你可知如何解法?”
王怜花冷笑道:“解法自然是有,还有两种,只是哪种都不太容易。”他将枕边那本《虫器》拿来,在沈浪眼前晃了一晃,道:“这手记说得玄乎,其实蛊术和毒术,是有相通之处。所谓药蛊者,只是苗疆奇毒罢了;血蛊看似咒术,其实不过是毒药加上中蛊者自身血肉发肤,使得那毒性难解,正如千篇一律的砒霜与为那人特制的十年鹤顶红之别。倒是话蛊,倒的确有几分妙处。在我看来,‘话蛊’类于摄心之术。蛊药乃是苗疆特有迷魂之药,在吸入蛊药之时发了那誓,便同于被那誓言所操纵,此乃一切怪力乱神之根源。之后我一折磨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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