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浪之外,谁都没想明白,原来应该最尴尬最不好意思的那个人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
董少英尤其的不明白。
不明白在那种情况下羞愤而逃的居然是自己而不是王怜花,不明白为沈浪为什么在这里悠闲地吃着饭完全没打算向他上门求教早上没有说出口的情报,尤其不明白的是他自己为什么自甘堕落地回来向一桌子残羹冷炙和一桌子“你来干嘛”表情的人汇报。
他气恨恨地拿起桌上的酒壶,想直接用壶嘴喝酒,结果里面干净到一滴都没有。
王怜花凉飕飕地道:“酒已经被我喝光了。”
董少英简直快哭出来了。
沈浪道:“少英兄请坐,酒菜再上就是了。”
董少英一看就沈浪旁边空了个位置,于是老大不客气地往上一坐,等着沈浪吩咐再备酒菜。
酒不过片刻就送了上来,董少英迫不及待伸手去接,却被王怜花一把抓了过去。
王怜花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先倒了一杯,道:“我倒也还没喝够。”
一副刁难他的嘴脸。
董少英又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看来早上的事,是严重得罪了这位少爷。
还是沈浪宽厚,见此情景,帮他倒了一杯,道:“董兄请。”
董少英如释重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浪道:“董兄可有什么紧要消息?”
董少英摇头道:“在下也不过要告诉沈兄三个字。”
沈浪微微一笑道:“哪三个字?”
董少英道:“邪,邪,邪!”
王怜花没好气道:“你不如说鹅,鹅,鹅。”
董少英道:“王公子,这三个字是有原因的。这第一个邪字,是说苗疆极邪,几百年来均为朝廷管外之地,几少有中原人士知道究竟;这第二个邪字,是苗疆巫蛊一族极邪,苗疆既无官府,也无藩王,巫蛊一族既类于王族又类于神道;第三个邪字自是说苗疆蛊毒极邪,至今也未有人知道这蛊毒如何施为,如何解除。此三项事体,难道不邪?”
沈浪还没说话,王怜花在一旁拍掌笑道:“董兄说得妙,自然是邪得很。那末董兄既知如此,对我二人可有何劝告?”
董少英叹气道:“那巫行云武功高倒罢了,怕就怕在此人来路太邪,身份又尊贵地很,怕是党羽也多。所谓龙困浅滩,虎落平阳,若不赶紧趁着此人初来乍到,赶紧结果了他们,否则此事若是拖下去,难免对我方不利。二位与江湖上朋友几已断了联系,并无助力,怕是要劳神地很。”
沈浪笑道:“董兄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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