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谁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
一口气逃至郊野,巫行云才停了下来。
他马上掏出匕首,毫不可惜地割去了足底那块肉,仿佛那不是一块肉,而只是一根头发,一片指甲甚至是一种排泄物。
从伤口处挤出的血液一直是紫黑色,到慢慢变成鲜红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但他还是很镇定地往伤口上洒了止血之药,然后包扎了起来。
王怜花哪有不染毒的暗器,连万分之一的侥幸都不必有。
但人永远比死物更可怕。
待他包扎好抬起头的时候,看见沈浪就站在他的面前。
沈浪此时的微笑,简直和方才王怜花的眼神一般教人至死难忘。
很少有人见过沈浪用剑,因为他只喜欢救人而不是杀人。
但那把剑还是常年无关紧要似的在佩在他腰下,不用不代表不需要。
就像仁慈不代表退让。
那把剑此时并不在鞘中,却在他手中。
他一身青衫,映得剑锋的颜色,都有点儿温柔缱绻。
“巫兄的武功胆略非同凡响,在下佩服之至。”
巫行云没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了手中黑椎。
两个人都没有动。
谁先动谁就是先让出空门。
沈浪是这样的气定神闲,好像等多久都不介意。
巫行云足底的伤自不算重,但人为肉身,总是要受其牵制。特别是他知道沈浪这样的人,从来都可以抓住关键一击必中。
巫行云的额头已经冒出汗珠。
。
突然有一声呼喊,打破了此时这令人不安的平静。
看见这两人,连不安都可以省了,因为已经绝望到不容抗拒。
“主人,我是被迫的,我……”大呼小叫的是穿着倪疯子衣衫的蓝岚。
拎着他衣颈处的是穿着女装的王怜花。
他就算穿着破破烂烂皱皱褶褶的女装,女式的发髻扎了一半披了一半,也是又从容、又好看、又风流,和穿着锦衣端坐的时候没有分别。
巫行云觉得这时候自己很不应该看他看得这样起劲,但这情形下还能干点什么别的好事,不如安心和小蓝岚一起乖乖就缚。等回了苗疆,再想那千条计万种策。虽不知他们要断情花是为了解怎样的蛊,但看样子他们若一刻没得到那花,便会留他活一刻,所以倒也不必过于惧怕。
他下定了这个决心,于是对王怜花笑了一下。
王怜花本来在笑,此时却突然不笑了。
“以人易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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