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那张椅子上,还有两个相貌秀美的苗人童子煞有其事地侍立在侧。也许这样陈设不过是为 了突出主人俯瞰的气势,可这样戏台展览似的席位,看着实在也叫人忍俊不禁。
王怜花心道,苗人毕竟不过只是蛮夷,便是苗疆王,也不能指望他懂得什么风雅韵致,造园添景。鄙薄之意,不禁又添了半分。
巫行云自是不知他心中的古怪念头,只是十分可恶地笑着,假惺惺关切道:“王公子昨夜发作地好吓人,不知今早可好些了?”
王怜花不疾不徐地施了一礼,道:“多谢巫兄关心。小弟区区病痛,何足挂齿。倒是多日不见,巫兄形销骨立,让小弟十分担心。望巫兄好自珍重。”
巫行云苦笑道:“王公子手下留情,在下才有幸捡了条命,真是惊险地很哪。”
王怜花似乎是很不好意思地道:“都是小弟的不是,下手没个轻重。中了在下的阴阳刺穴针非死即残,幸好巫兄神功盖世,不至于此,要不小弟可真要歉疚死了。”
巫行云叹道:“王公子的手段岂会落空?在下虽然侥幸没死,却不幸残了。”
王怜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禁有点疑惑,忍不住便问道:“哪里残了?”
虽然气色灰败了点,身形瘦削了点,中气虚弱了点,却是怎看都活动自如。
巫行云看着他嘻嘻一笑,道:“此事不可与外人说。在下悄悄地说给王公子听,可好?”
王怜花自是没得选择,任其走到跟前,附唇在他耳边。真打算听他讲些甚么,不料巫行云却飞快地舔了他耳廓一下,痒丝丝麻酥酥的,弄得他半面潮红,飞快捂住耳朵退了半步。却因这动作突如其来,他这一退又急,又差点被脚下铐链绊倒,真是狼狈无比。
巫行云却恶人先告状似的惊讶道:“王公子为何走开?在下还没来得及讲。”
王怜花低咳了两声,道:“若是不方便说,也不要紧。”
巫行云笑道:“自然自然,症状十分明显,王公子到时一看便知,讲不讲也应无大碍。在下那日冒险用了截命之蛊,不料却中了王公子的阴阳刺穴针,体内阴阳二 气紊乱,若非在下牺牲内力,将乱气抑制不使其相融,恐怕早就阴阻阳崩而死。但正因如此,那截命之蛊反噬在下自身,若不赶紧医治,恐怕在下也真是没有几个月 好活了。”
王怜花故作大惊失色道:“既然如此,巫兄便该早日寻访神医,好生医治。”
巫行云笑道:“生死人,肉白骨,世上又有哪个神医的手段,比得上王怜花王公子。”
王怜花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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