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光裸的臀部摩擦床单而发红发烫的骚动模样。若采取的是他坐在沈浪身上的体位就会更妙,他前端的出口被他完美的掌控着的同时,臀峰中间恰好挤住沈浪的器官上下摩擦,后面的入口被那器官本身的温度和摩擦产生的热量烫到正当绵软。
沈浪这个时候,便会不失时机地将润滑的油脂挤入王怜花的入口之中,原本凝固的油脂因这热度而迅速熔化流动,有部分会因臀…部的耸动而从体内渗出,打湿大腿的根部。
就像是本该承受他性…器的器官一样。
这是两个渴望结合的灵魂为肉体寻找联接的最好方式。
一个给予,一个承受,完美的角色扮演。
王怜花意识到自己被迫要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想到这件事,他甚至有些羞涩。
羞涩,于他而言真是一件难得地值得怀念的事情。
就像十几年的某个夜晚,他初次感到下身难忍的躁动,伸手抓住那个昂扬的器官时的感受一样。
沈浪的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入口。
沈浪的性…器刺进他后面的入口。
紧…窒、烫热,甚至还会渴求地伸缩吸附一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是沈浪的手指,是沈浪的性…器。
王怜花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要纤细不少,这样一根生涩的手指和沈浪那个站立起来粗过他手腕的性…器完全无法比拟。
可王怜花还是在后面被进入的一瞬间,迅速喷涌了出来。
和性…器的大小无关。
因为是沈浪在进入他,所以快乐。
王怜花无力地平躺着,失神地望着天空,细细地体会着下腹处的濡湿涌动。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一起幼稚可笑的性…事的来由,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就像十几年前半夜起来换裤子的丢脸感觉一样。
却不同于献给右手的第一次。
是献给沈浪的第一次。
是献给,而不是索求。
于王怜花而言,爱情也许原本就是他过分骄傲的人格中,极为难得的情愿承受屈辱与妥协的那部分的体现。
情…欲释放之后的空虚淹没了他,王怜花不禁觉得有些绝望。
肉体暂时满足之后,轮到心灵开始叫嚣沈浪的名字。
王怜花突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曾经易容成沈浪的模样,一度骗过了沈浪曾经的女人。
也许他此时应该如法炮制,然后端坐到镜子前面看。
沈浪,沈浪。
也许你真是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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