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黄与忍足见到龚城时,出港大厅已经完全被西伯利亚寒流覆盖,并有朝隔壁航站楼蔓延的趋势。
曾经品尝过让龚城干等两小时苦果的阎黄拉过被自己拽来当司机的忍足,将他作为抵挡龚城眼刀的挡箭牌,怎奈龚城牌的小眼刀会转弯儿,它绕过了忍足依旧落在了阎黄身上。
“嘿,小闷骚,好久不见。”心知龚城的时间观念很强,也知道龚城的执着,阎黄从忍足身后走了出来,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迟到。”龚城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个我……”阎黄微微转动桃花眼,准备为自己的迟到行为作出解释。
“掩饰。”冷冷的两个字打断了阎黄尚未出口的话。
对中文是七窍只通了六窍的忍足笑而不语。
“小闷骚,在你心里,你哥哥我就是那种会掩饰的人?”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真是太伤害我的感情了!”
“你忘了。”龚城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虽然说龚城的话不会超过五个字,但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阎黄自然能将龚城的话上下联系,从而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所以当阎黄看到龚城手中的手机时,微微一怔,龚城是个懒人,手机里储存的电话号码并没有几个,最多就留了忍足小色狼的,但一路上他并没有看到小色狼接过电话:“你有谁的号码?”
“龙雅。”龚城将手机塞进了裤兜。
“你有大牙的号码?谁……谁给的?”阎黄的脑海闪过一张脸。
“貔貅姐。”
“我猜就是她。诶,不会,为什么你叫她姐姐,不叫我哥哥!”
“白痴。”龚城白了某人将重点放在“姐”字上的人。
又遭受到眼刀袭击的阎黄知道能让小闷骚毒舌,那是说明某人的心情已经低到了一种地步,所以他放弃了斗嘴,耸了耸肩膀,没有再说话。
“我们可以走了吗?”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龚城薄唇微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留下两个行李箱。
“小闷骚,地下车库在这边。”阎黄及时叫住龚城。
龚城修长的身形一顿,将身体一百八十度转弯,朝相反方向走去。
阎黄笑眯眯地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龚城,待他与自己有两米远的距离后,才跟了上去。
忍足看了看渐行渐远的两人,再看了看身旁的两个行李箱,认命地拉起箱子,跟在他们身后,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龚城修长的腿上,隐藏在平光镜片后的深蓝色的桃花眼半眯着。
形成生物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本是一个好眠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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