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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忆起一段陈年往事:
六弦之一的翠山行师弟小时候曾擅自放走儒门赠与玄宗宗主的云鸟,宗主知道此事后责罚翠山行砍柴挑水一个月,苍陪着翠山行挑水时问他可否后悔放走云鸟,翠山行答曰:
『云鸟本爱好自由飞翔,不该将牠囚于笼中。因放走牠而被宗主惩罚我并无怨尤,一切唯心而已。』
苍还记得翠山行望着树稍上云鸟时的笑容,似乎一切惩罚与委屈皆不重要了。
唯心而已。
好吧,豁尽一切又如何,反正他已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吾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
苍还记得翠山行望着树稍上云鸟时的笑容,似乎一切惩罚与委屈皆不重要了。
唯心而已。
好吧,豁尽一切又如何,反正他已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吾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
太阳神你究竟想要什么?
太阳神却莫测高深地看他一眼,道:
『想知道就跟我走。』
不跟你走行吗?
太阳神仍紧捉住苍右手手腕,祂径自往前走,苍只能疾步追赶。
他与祂穿越过无尽的回廊,回廊映现着人间从古至今时光流转,他走过回廊却像是走过太阳神无尽的岁月,漫长时光里太阳神独自冷眼旁观人间喜怒哀愁,莫怪祂会孤寂又任性得变幻莫测。
回廊的终点是扇黄金门扉,推开后洁白空间映入眼帘。
一片白茫之中只有一个黑衣人影与一个陌生的类似黑色木桌子的物品,那人手指在黑色木桌上头的黑白木栓上飞舞,竟演奏出优扬乐曲,苍于是判断陌生的黑色木桌必是一种乐器。
『般隐神宫之内没有古琴,这是我从太阳神殿带来的钢琴,当初我教导弃天帝如何弹钢琴,然后祂就像现在这样日夜弹奏钢琴曲来取悦我。』
太阳神的音调柔和中又带着怀念的情绪,续道:
『从前的祂真是乖巧,若不是祂入魔,我真不忍心杀祂。所以我重做了祂的外壳,没有魂魄的孩子很乖,绝不会违背我的意旨。』
重做了祂的外壳?没有魂魄?
苍心跳顿时少了一拍,他欲询问太阳神,却被祂推倒,苍猛地跌坐在钢琴琴键上之上,钢琴发出极大声响阻断了乐音。
此时,黑衣人转头看着他,那熟悉的面容让苍目不转睛。
『……弃天帝。』
弃天帝疑惑地看着苍,仔细打量。
『你知道吾的名字,但你是谁吾却不知。』
异色魔瞳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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