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谋杀,而始作俑者,就是我的那位姐夫山本次郎!”
“我并没有拆穿他,只是诱骗他饮下混有迷药的茶水,然后……活生生地肢解了他。”
“请等一等,”目暮警官打断她,“山本次郎的尸体并不是由刀刃切割而肢解的,在每一处肢体的断面,都是错综的齿痕,而且很明显,你只是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做到独自悄无声息地将一个大男人肢解的呢?还有,他的躯干在哪里?”
这个女子捋了下耳边垂下的丝,柔声道:“这个么……该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作案最关键的犯罪手法几乎无法成立。
“杀人的的确是我,不论您信还是不信。”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也只得听凭他的供词。
“请告诉我,”柯南插话道,“你是凭什么认为山本次郎是杀死你姐姐的主谋呢?我并没有从你的描述中听到任何关系!”
“那是因为嘛……”女人想了想,“还真是没什么联系,所以,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
“我没有确实的证据,但在山本次郎死前,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的同谋也是一样,直到死前才忏悔……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死前才知道悔过,这是为什么呢?”
听上去,似乎就这样结案了。
守的两枚鳞片,一片是他自己在窗台捡到的,另一枚是从灰原哀手中获得——都交由警局保管。
女子的身体局部患有严重的鱼鳞病,这导致她腿上的皮肤变成与鱼鳞几乎相似的硬质物。
dna的化验结果很快会出来,只要证明“鳞片”与那位女子的dna相匹配,就可成为最有利的证据。
然而,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决。尤其是,一旦向女子提出这些疑点,她统统以“估计是吧”或“大概就是如此”来回答,更令人摸不着头脑。
只有对于人是否为她所杀这种问题,她才会切实地回答:“对,没错。”
“总觉得不对,虽然人应该的确是她杀的,但总觉得不对。”守托着下巴说,“柯南君,你的疑问大概会比我还多。”
“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杀人案,就算有疑问也不知从何问起。”
“算啦,无所谓,反正接下来大概再也不会有东西缠着步美了,对我来说,我的任务完成了。”
“哦……”
“下次再去那个养老院看看吧,生了凶案,你认识的那位儿玉先生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
“怎么会,他有老年痴呆,连牙刷放哪儿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凶杀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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