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扔了一壶酒给楚留香,胡铁花不明所以问道:“这样好的夜景,还有美酒满杯,难道都不能让你开心?”
楚留香接过酒壶,往口中倒了些酒:“你不明白。”
“嘿,我怎么不明白了?”胡铁花还和楚留香杆上了,懒趴趴地倚在窗沿,两脚一伸,交叠放在桌子上。
“你不就是为了今天傍晚那人愁吗?”悠哉地灌了一口酒,胡铁花嘲笑道:“就算那个卖狗皮膏药的混球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你,大声嚷嚷你就是楚留香也没什么啊。难不成,他这么喊,别人就这么信?就算所有都信了,难道堂堂楚香帅还会害怕身份泄露了不成?”
“你可记得那个人说的话?”
“什么话?”
“指使他这么做的人手上提着鸟笼,笼中正是一只画眉鸟!”
“这我当然记得,你……是指,这背后人正是屠戮尽石观音石谷中人的凶手?”胡铁花皱了皱眉。“不过,这也不必如此忧心吧?石观音都能被你解决了,至于一只画眉鸟,总不会比石观音可怕。”
“画眉鸟如此神秘,我觉得似乎又要卷入一个麻烦中了,若是前些时日自然是不惧的。可是……”楚留香叹了口气,“一旦卷入麻烦中,不知又要耽搁多少时日。小胡,你忘记了七童中的毒了吗?”
“以小花朵儿的能力难道不能解毒吗?”胡铁花讶道。
“他只让我相信他,却始终没有说绝对可以解。在没见到他解毒,我始终放不下心来,本打算在半月内找到蓉蓉就回兰州去。此时看来,或有变数。”楚留香心中也颇觉郁闷,何时麻烦能不找上他?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有死公鸡在,至少能放心一些。”
“是啊,希望一切都能好好的。”
……
“再吃些吧。”姬冰雁瞧着桌上的菜不过动了几口,关心道。
“无妨,已经有了饱腹感。”花满楼取了放在一旁的布巾轻轻擦了擦嘴角,“虽看着用的少了些,但是合着喝的药已经足够了,多了反而不好。”
“好吧。”姬冰雁招来店小二把这些残羹剩菜端下去,顺便付了两间上房的费用。“今晚就在这先歇一晚,明天早上再启程。按我们如今的行程,大约还要过七八天才能到合肥,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