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根据伤口来看是否是毒蛇咬伤,伤口是细小的齿痕,没有什么较大的反应,就是无毒,若伤口局部有两排深粗牙痕,并且有心律失常、出血和红肿等迹象,就是被毒蛇给咬了。
眼下,欧阳少恭胸膛上的伤口是两排细小的牙痕,应该是没有毒的。
不过,欧阳少恭脉细渐弱,已经昏迷,看起来不像是没中毒的样子。
百里屠苏身上没带什么草药,只知道被蛇咬了要吸毒,欧阳少恭现在看起来情况不太好,血色看着不像是毒血,先吸去血,以防万一。
欧阳少恭气息微弱,脸色煞白,百里屠苏去探他袖子,他知道欧阳少恭随身备有药丸,在欧阳少恭衣袖里摸索了半天,药袋没找到,却掏出了一个手掌巴大的鹅黄色香囊。
香囊被水打湿,没了香气,没用了。百里屠苏随手一丢,香囊划出条弧线,越过草丛打中一条黑乎乎的蛇,刚好打在蛇头上。
蛇被突然飞过来的香囊打得莫名其妙,看见香囊掉在旁边,摆动蛇尾游到旁边,好奇探头,去钻袋子口。
蛇头刚探进香袋里,蛇整个身子就像过电一样,抖动不停。蛇受不了了,头一甩,甩开香囊,连滚带翻地游走了。
没找到药袋,百里屠苏反手抹去唇边血丝,把人打横抱起。往竹屋走去。
方兰生正忧伤地趴桌上,双手抱头,不理旁边的风晴雪。
先前和风晴雪一起喝茶,问及方兰生送的那首诗的意思,方兰生复述一遍内容,讲着讲着,突然就想起夫子说过这首诗。好像写不是女子爱慕男子的诗。
是男子和男子之间的。
面对襄铃和风晴雪求解疑的眼神,方兰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兰生抱头趴了会,突然抬头道∶“风晴雪!”
“啊?”
“我给你的那诗呢?你还没给……给人看吧?赶紧给我,我重新给你写首。”
“为什么啊,我觉得挺好的,为什么重新写?”
方兰生挠头,羞惭到∶“其实、其实那不是我写的,是我随便找的一首,那意思……总之你别给那谁,我重新给你一首。”
风晴雪眨眨眼,耸肩道∶“哦,不用了。”给都给了。
方兰生不敢置信∶“你、你不会就给了吧?”
“对啊。”
方兰生重新抱头,默念百里屠苏那脑子觉得不会知道的绝对不会知道的,重复几遍后,又问她∶“那他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反正不是跟自己说。
“那太好了。”方兰生长吁口气,暗道姓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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