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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乱菊不解地看向蓝染,後者回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很难看吧……”穿过一个长廊,在靠水的扶栏边,银终於追上了那个一路疾走的人,还没等他开口,这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已经从白哉的嘴里说出来了,“是不是……很难看……”
“你知道?”银轻笑,“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
“这没有什麽,就像我也同时看透了你一样,我们之间并没有秘密,不是吗?”白哉轻轻扯动嘴唇,“只不过我没有想到,局面会变得像今天这样糟糕。乱菊是你手下的人吧……”
“不要怪到我头上来啊……”银无辜地笑笑,“只能说我们两个人都低估了女人要做一件事情的决心,还是说……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让露琪亚再和恋次见面?”见白哉不语,他走到扶栏旁边,探出头去看养在水里的金鲤鱼,“果然哪……会不会太过分?”
冷冷瞥了银一眼,白哉转过头去,“你做的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不需要我一件件事情说过来吧。”
“算了算了,怎麽没有看出来你也是这种人……”感慨一声,银弯起唇角,“不过……不觉得可笑吗?我们两个……好像都是在做著没有结果的事情呢!咳咳咳——”一阵猛咳,他白皙的脸瞬间转红,“我——咳咳……我们两个……咳咳咳……”
摇了摇头,白哉伸手拍上银的背,看著那个人拼命地喘著,好像连气也透不过来的样子,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涌出,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咳嗽,还是掺杂了什麽其它的感情。一阵风吹过,水面上泛起一阵波纹,一条金鲤鱼突然一跃,跳出了水面,然後又重重落了下去,发出巨大的声音来。
“你再喝酒的话,瑞士的医生也救不了你。”白哉很客观地说道,语气却已经柔软了下来,“如果身体不好,有些应酬就不要参加,我可没有虐待你的意思。”
摇了摇头,银无可奈何地一笑,“有些人我们也得罪不起,这种酒总是要有人喝的,不是我就是他,与其让他喝不如我自己来。”
“你记著他有胃病,他又可曾体恤过你?”白哉稍稍显出不满的情绪来,“有时候连我也分辨不出,你们究竟……”
轻轻摇了摇头,银睁大久闭的双眼,“他永远在口头上宠著我……不过……我也不是那麽不容易满足的人,这样就好。”有时候,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自如,有一些赌局他不能去玩!
“那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大的伤害?”白哉摇了摇头,“如果一开始就注定得不到,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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