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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样的婚礼一生恐怕也只有这么一次而已。
石之轩挥退殿内伺候的宫人,亲自为他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后和他一起躺在床上。
颜景白喝一些酒,虽然因为他的身份别人不敢太过放肆,但今天毕竟是他的大婚之喜,所以他喝得也不算少了,现在有些头脑昏沉。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衣襟内却被探入一双温凉的手。
他皱眉,不耐的拍开那只不断作怪的手,但没一会儿那只手又来了,拍开,回来,再拍开,再回来,终于他有些不悦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圆润的耳垂被含进一个湿湿润润的地方,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你接着睡,今晚我来。。。。。。”
你来?来什么?
颜景白不解,直到那只手探到他下面时,他才终于半清醒了过来。
没什么焦距的眼睛划过一道亮芒,颜景白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然后手口并用,专挑经过这些日子的实践,已经熟悉了的敏、、感点,三下两下就把下面的人弄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满意的翘了翘唇角,颜景白拉开对方的双腿,直接进入正题。
一点情面都不留的动作让石之轩闷哼出声,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石之轩苦笑,声音嘶哑的说道:“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不会我们刚成亲。。。。。。你就打算在床上杀死我吧。。。。。。”
颜景白啃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想趁机反攻,我就做到你不能反攻为止。。。。。。”
虽然不知道反攻是何意,但联想到现在的状况,倒也不难明白,石之轩搂着身上的人,尽量放松身子努力配合,漆黑的眼中满是纵容。。。。。。
。。。。。。
烈阳高照,天空碧蓝碧蓝的,空气闷热,连一丝风的影子都没有。
现在正是播种季节,水田中到处都是农人忙碌的身影。
吴旷一点形象都没有的盘膝坐在田埂上,手下奋笔疾书,将与老农的谈话详细的记录下来,就连额角不断滑落的汗水,都顾不得去擦。
他拿着记载的不是竹简,而是几年前由王君殿下发明出来的宣纸,它比竹简更加的携带方便,比绢绸便宜耐用,不容易化开,已经成为了当今读书人最喜欢的东西之一。
可惜宣纸并非普及之物,现在还只是在达官贵人之间使用,倘若舍得花钱的话倒也不是弄不到,但那价格绝对不是寻常人所能承担得起的。
像吴旷这样的既不是王公贵族,一文钱都要掰成两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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