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
“不大好。”颜景白直言不讳的说道:“现在朕已经逃不掉了,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朕?”
盖聂微微一顿,道:“还请陛下跟我们走一趟。”
颜景白嗤笑:“朕并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么?!”
马车再次行驶了起来,颜景白与卫庄、盖聂二人一直坐在马车中,并不知道具体到了什么地方。
大概在傍晚的时候,几人下了马车,重新换了一辆最普通不过的牛车再次上路,这次并没有走很久,天黑的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所民居,与寻常人家并无不同,但当颜景白跟着几人走进去的时候,却看见里面站了十几个人,再加上他们这一行五人,这座狭小的民居几乎挤得满满当当。
灯光摇曳,几乎是在他踏入门槛的瞬间,十几道目光就齐刷刷的落在了他身上。
仇恨,审视,探究,愤怒,各种各样的目光不一而同。
“他就是嬴政?”首先开口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的眼神显然不是和善的,语气中带着怨愤。
“范师傅。”项少羽走了过去,安抚性的握住他的手,道:“他就是嬴政。”
锵!带着寒意的剑直直的抵在颜景白的喉间,高渐离冷声道:“既是嬴政,便该死!”
刚刚还有些闷气的屋内,瞬间冰寒无比,好像掉进了冰窟。
颜景白皱了皱眉,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并无惊慌躲避之意。
一直坐在一旁的张良见状,忽然走了过来,他按了按高渐离拿剑的手,略带好奇的问道:“陛下不怕?高先生是墨家第一高手,他的剑可是从来都不会偏的。”
颜景白冷声道:“你们既然费尽心思的将朕带到这里,而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杀掉朕,显然是有别的目的,在目的没有达到前,朕的这条命想来还是安全的紧的。”
“陛下果然是个聪明人!”张良拍手赞道:“既如此,便暂且委屈陛下了。”
。。。。。。
咸阳宫。
暗卫的消息比韩信残军早了半天到达石之轩手上。
当接到消息时,一股嗜血杀意爆发而出,整个宫殿入坠冰窟,殿内伺候的宫人纷纷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不已。
几年的时间,足以让宫内所有人明白,这位王君殿下有些时候是个比陛下更加可怕的存在。
比如说现在。
每个人都不敢动上一动,就怕自己和王君殿下面前的桌案一样,瞬间变成齑粉。
石之轩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中说不出的阴冷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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