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好啦。”
都是杀手组织的精英巨巨,这种活儿眼睛不眨手到擒来,兮走出十几米便唰的消失在了原地,而我则是背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穿过小巷接起路边某个商店的电话:
“喂,云叔吗?我忽然听说自己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妹妹,这事您怎么看?”
作者有话要说: 阿诺德:别闹,你才是流落在外的那个!
菲尔:怎么会,我明明是男主角嘛,有爹有娘拖家带口的,当然是她流落在外啦,呵呵呵。
阿诺德转身走人:行了,自己闹去吧,我不管。
☆、那个女仆,潜入
高塔,阁楼,厚重的窗帘。
隐约透过微弱的阳光可以窥见少女纤瘦的轮廓,窝在墙角,黑乎乎一团。
“你也认为是我的错?”
苍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将茶点放在红锦装饰着的床头柜上,正要转身。
“……小姐,这两天都几乎没吃什么,请您至少喝点东西吧,空腹药会伤胃的。”
轻吁了口气,苍蓝小声劝道。
“滚出去。”少女身形不动,手指却抠起握紧了身下柔软的羊绒毯。
“……总之请您好好休息。”无奈,唯一能压制大小姐怪脾气的阿诺德先生不在,整个格拉狄奥地都没有谁能劝得了她。
苍蓝知道少女心里苦,一个年级轻轻的女孩子,生来就没有双腿,而且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随时都可能死去。硬要要求她笑对人生,似乎也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即使遍访名医,有着整个欧洲最好的医疗设备,甚至招来中药古方调理,少女依旧被诊断为活不过十五岁。
古怪的脾气、桀骜的言行,这些都可以理解。几乎亲手照看着少女长大的苍蓝十分明白她究竟有多痛苦,如果向周围人胡乱指示可以让少女开心一些,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无非辛苦点罢了。
可是少女始终不曾开心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将自己关在这间见不到阳光、阴冷,昏暗的阁楼里,就像一株缺水少晒的夹缝植物,自暴自弃着等待终有一日迎来的死去。
在其他人都怀抱着可能也许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的情况下,少女便先一步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任由它在一天又一天的冷暴力中渐渐枯萎。
只有阿诺德先生能让少女多说几句话,而除了他,城堡里所有的女仆都是少女随心所欲指使辱骂的对象。
可是……
无论怎么样,这次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