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面瘫着一张脸,坐在很是陈旧的木凳上,捧着有些古旧的白瓷碗慢吞吞的吃着饭。
隔着桌子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个白发披散却有着一副年轻人面容,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冷峻男人。
苏砚感受着黑袍男人身上比他还要重的冷气,看着那张比他还要面瘫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内心的郁闷愈加深了。
他戳着碗里的米饭,回想起自己上次莫名其妙的因为所搭的那班火车出了事故而死去的死亡方式,不禁有些怨念。毕竟他在那个世界还有很多事情多没有做啊,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而且死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想吃便放下罢。休得浪费。”
黑袍男人冷漠的说完后就端着手中的空碗站起了身,无声的和苏砚擦肩而过,接着苏砚便发现他手里的碗筷统统不见了踪影,扭头一看,果不其然他的碗筷通通都到了黑袍男人的手中。而黑袍男人已经一转身,出了这间茅草屋……
这货实在凶残,蛮不讲理,自以为是,比云雀恭弥还要中二!
苏砚走到茅草屋的门口,看着黑袍男人的背影腹诽,却发现黑袍男人猛地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神像冰碴一样冷,没有丝毫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苏砚不禁打了个寒战,然后转身回了屋子。
这个黑袍男人是谁苏砚不知道,他只知道三天前他曾朦胧的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躺在一块石头上,浑身上下痛得厉害,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不过他还不来得及多想什么就很快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旁边是黑袍男人端着一碗乌漆漆的药,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这样,他便在黑袍男人所在的茅草屋住了下来。
三天来,苏砚的伤势逐渐好了,而黑袍男人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为他端来药,煮饭时也会顺便把他的份煮上,仅此而已。两人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怕。
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黑袍男人的名字什么,就算他故意叫黑袍男人大黑,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反应。
苏砚觉得他和黑袍男人大概是面瘫相斥的缘故,之间的气氛一直不怎么好,不只他对黑袍男人无感,黑袍男人对似乎也他没有好感。
只是苏砚想不通的是,黑袍男人既然似乎不怎么喜欢他,为什么还会这样照顾他,给他送药又送饭的……
苏砚养着伤,不知不觉就在山上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他的伤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这天下午,黑袍男人收拾了碗筷,不像往常一样沉默着离去,而是对他说:“你的伤已经好了。”
苏砚知道黑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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